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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病是捲入的人的集體自殺現象

已更新:2022年5月2日


一個人的死亡,是在整個人類存在的更大範圍裡發生的,這個死亡對整個人類而言,達到了某個目的,而同時它也達到了個人的目的


因為沒有一個死亡是“不請自來”的。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賽斯將流行病與一般疾病分開來探討,因為他認為流行病不只是個人的事,而是同時與群體信念及社會大環境也有密切關係。


流行病的問題無法只由生物學的觀點來回答,它涉及了許多人全面性的心理態度


賽斯先深入討論了“個人的實相”後,才讓我們看到個人實相又是如何的組合、擴大,以形成廣大的群體反應。由於沒有人是座孤島,因此他這些有關社會群體現象的討論別具意義,並且令人了悟所謂的天災人禍背後的心理因素。


原來,一切外在現象仍然是源自人心的!


首先,賽斯談到接種:由於接種的結果,身體產生抗體而建立起自然的免疫力。但它知道它是在對一種“生物上偽造的入侵”反應。身體也許會同時對其他“相似的”疾病產生抗體,而過度運用它的抵抗力,以致後來染上了另一種病。


無論如何,除非某種病滿足了一個心靈上或心理上的理由,否則沒有人會生病。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在某種恐怖的疫病流行時,總是有人能身處其間卻“全身而返”。可是,醫學界卻找到越來越多大眾“必須”接種以抵抗的病毒,而許多本來就不會得這種病的人,也乖乖的去接種。於是身體將它的免疫系統用到了極限。或許,這正是晚近牽涉到“免疫系統”失靈的病,包括愛滋病,越來越猖獗的原因。


自從有了達爾文的進化論之後,接受死亡的事實竟變得暗示了某一種弱點。流行病提供了一個可被接受的死因——對那些已經決定要死的人是個顧全面子的方法。不過,要死的決定往往並非有意識的


流行病是那些捲入的人的一個集體自殺現象。可能會牽涉到生物的、社會的,甚或經濟的因素。為了各種不同的理由,整群的個人想在某一個時候死去——但卻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死去,使得他們個人的死亡等於是個“集體聲明”。這些死亡是對當時那個時代的抗議。這種死亡的部分原因,就是要讓倖存的人去質問當時的情況


在某些歷史時期,窮人的處境是如此的可怕,以致發生了大瘟疫,眞的使得有這種社會、政治與經濟情況的整個區域完全毀滅。每一個“受害者”的冷漠、絕望或無力感,自動的降低了身體的抵抗力。並且,它們還改變了身體的化學性質,影響其平衡而開始致病。


許多病者在正常情況下與其他病毒共存,而每一種都促成了對維持身體平衡十分必要的活動。但如果某種病毒被精神狀態激發到更活躍或過度增殖,它們就變成“致命”的了


流行病因著它們的公眾性而道出了公眾問題,警吿某種情況將不被容忍


如果生命不値得活下去,沒有一個“族類”會有理由繼續生存下去。對任何一種病而言,接種對那些相信它的人都會相當有用。不過,有用的是那個信念,而非那項措施。有史以來,不管醫學技術的狀況如何,沒有一個死掉的人是不想死的。


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當一種物類過度繁殖的時候,流行病的例子就會多起來。這對人類和動物都同樣適用。人的物理世界,連帶他所有的文明與文化面,甚至連帶他的科技與科學,基本上都代表了人類想溝通、想向外移動、想創造、想把感覺到的內心狀態客觀化的與生倶來的驅策力。


離群索居的隱士,不只依靠他身體細胞在生物性上的彼此合作,而且也依靠自然界,連帶它所有的生物。


那麼,身體不管如何的私密,卻仍是一個公眾的、社會的、生物性上的聲明。在身體之內已經天生具有為自衛所需的每一樣事物


身體常常產生自己的“預防醫學”或“接種”。


透過尋找環境裡產生的新的或陌生的物質,它吸收了一小劑的這些東西,而患了一場“病”。不去理它的話,那個病很快就會消失。身體藉由這種方法使自己免疫。任由身體作主的話,它能防禦自己而對抗任何的疾病,但是,身體卻無法適當防禦對疾病誇張的普遍性恐懼


整個的醫學系統眞的製造出與被它醫好的同樣多的疾病。因為你無時無刻不被各式各樣疾病的症候所追捕,而身體的生命力或自然的防禦系統卻完全沒有受到強調。


賽斯用“身體的冥想”來形容群體信念對疾病流行的影響。比方說,流行性感冒季,在其幕後有一個經濟的結構,涉及了醫院和藥局。假定能對抗流行性感冒的藥片、藥水和針劑都很明顯的陳列著,電視、報紙的報導和廣吿又帶來一陣新的槍林彈雨,你就眞的期待會病倒,以作為不去面對許多問題的藉口


電視上公益廣吿和公共衛生節目,提供了一個最可悲的催眠身體冥想。在其中,提供了各種疾病的明細症候。並且,一個人進一步被吿以在心中懷著那些症候去檢查身體。


因身體檢查的暗示而“引起”的乳癌,比任何的治療法曾治癒的乳癌更多。高血壓的公共衛生宣導本身,就提高了千千萬萬電視觀眾的血壓。越來越多的食物、藥品與自然環境狀況被加進致病因子的名單裡。各種不同的報吿把乳類製品、紅肉、咖啡、茶、蛋、魚、脂肪加進名單裡。


沒錯,我們的食物是會帶有以前年代裡所沒有的化學物,但在合理的範圍內,人類在生理上卻能消化這種東西,也能有益的利用它們。


恐懼才是最毒的東西

 

在你們的社會當中,科學性的醫學信念在運作,而先前講過的那一種預防性醫學采取了一種接種措施,在健康的個人身上帶來了一種很輕微的病況,然後就會引起對更巨大的侵襲的免疫。 . 對任何一種疾病而言,這種措施對那些相信它的人都會相當有用。不過,有用的是那個信念,而非那個措施(更大聲的)。 . 我並沒有建議你們放棄那種措施,當它顯然對這麽多人有用的時候——但你卻該瞭解它為什麽能帶來人們所要的結果。 . 不過,這種醫學技術各有其針對的疾病:你無法給人接種健康動物的求生欲望或他們的熱望、愉快或滿足。如果你決定要死,而你以這樣一種方式避過了那種病,你會很快的患上另一種病或遭到意外。預防註射雖然對某一個疾病有效,但也許只會加強了先前那個認為“身體是無能的”信念 . 看起來好像是,不去理它的話,身體一定會發出當時“時髦的”疾病,因此,就你們的信念來說,那一次預防註射的勝利可能導致了最終的失敗。可是,你們有你們自己的醫學系統,我並不是要顛覆它們,因為它們正在顛覆自己。以你們的說法,我有些聲明顯然無法被證實,而顯得幾乎是一種褻瀆。 . 然而,有史以來,不管醫學技術的狀況如何,沒有一個死掉的人是不想死的。某一種的病有某一種隨著時空而變的象徵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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