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義務(法語:noblesse oblige)是歐洲一種起源於中世紀封建制度的傳統社會觀念,認為貴族階層有義務為社會承擔責任,大致即「地位越高,責任越大」的意思,引申義也可指一個人的舉止風範必須與其地位相符。
在現代政治中,「貴族義務」的概念通常指社會上層階級有照料底層人民、增強社會凝聚力的義務。
這種政治風氣在英國最為根深蒂固,其最直接的結果就是從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開始英國政府在工黨和保守黨「共識政治」(英語:collectivist consensus)下所推行的諸如《貝弗里奇報告》和國家醫療服務等等大量社會福利政策,將英國變為福利國家。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每天都有水、電、網路可以使用並且吃飽睡好,不用面對動亂與赤貧的人」,廣義而言都是精英,在如今的全球化的世界當中,既然做為精英肯定都是因為我們在以全球範圍為等級的階級制度當中踩在其他人類的頭上,才能讓我們擁有我們如今的相對較佳的生活水準與更多的物質資源。
在資本主義的競爭遊戲當中所成長的一般人,通常都沒有精英的責任的概念,覺得自己擁有更多的物質資源是應該的,是自己應得的,是自己努力爭取來的,或者是覺得更多的物質資源是自己做為競爭遊戲的勝利者有權力擁有的,其他人的死活跟自己沒有關係,因為那是他們自己不爭氣。
上述的這種觀念是從廣義到狹義的精英都共通擁有的,他們覺得自己對社會及世界沒有任何責任,活在「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心態當中,他們比起其他人奪得了更多的資源,卻從來不想對公眾有所回饋,也對公眾利益相關的事務沒有興趣,只對維持自己的既得利益有興趣。
重點是,這種心態會導致的後果,就是大家會一起創造出一個永遠停滯不前的階級社會,在國家範圍之內,階級的差距會因為人民之間相互的鬥爭的白熱化而不斷的加大,因為我們的社會鼓勵所有的人互相競爭並且努力的維護自己的利益,結局就是少部份的狹義的精英們做為最大的勝利者可以合理化自己無限制的增長自己財富的行為,而不會受到任何的約束。
我們的社會從來不鼓勵大家關心公眾事務或是關心大眾的平等,但其核心是來自於我們每一個人都覺得:「關心大眾」沒有好處,只有關注在自己的利益才可以獲得好處。
大家都不關心我們共通生活的社會甚至是世界的結果就是,我們的生存環境只會每況愈下,就算是在已開發國家,各種因為階級社會的鬥爭與壓抑所創造出的精神病患也只會越來越多,因為沒人在乎這一切,精英們不想在乎,非精英們「無法」在乎。那麼改善社會甚至是世界的責任到底在於誰呢?
是在於我們所有人,但是廣義與狹義的精英們要擔起更大的責任,這在部份西方國家是一種常識,也許他們做的不好,也許他們也是靠著掠奪或剝削其它國家來生存,但是至少他們之中部份的精英有察覺到所謂的精英的責任,而對東方人來講這卻是一種非常陌生的概念,因為東方國家為了方便統治人民通常不會教育人民「真正的」關心公眾事務,避免他們對階級社會有所質疑。
人們寧可生產過剩也不願意放棄工作。儘管生態環境已經承受不了大量的商品,人類依然追求經濟成長。如果人類堅持追求經濟成長,便是在破壞自己的生存基礎。
但與此同時,同樣明顯的事實是,有數十億人依然活在貧窮之中,他們有權要求享受工業國家人民享有的生活水準。因此,在一個公平的世界裡,北半球的人必須捨棄成長,如此南半球的居民才能追趕上來,又不至於讓生態環境崩潰。
我們不缺願景,缺乏的是通往願景的道路。許多反對資本主義的人士認為,捨棄成長,進而廢除資本主義是非常簡單的,那是因為他們根本未曾思考其中的過程。實際上,如何從資本主義經濟過渡到循環經濟,是一個迄今尚未有解的挑戰。
商品成了我們的崇拜物,卻不是像馬克思所言,是為了商品的使用價值或交換價值,而是為追求穩定與保障。我們生產得愈來愈多,因為資本主義需要成長,沒有成長便會崩潰。當然,資本主義偶爾也承受得了危機,但前提是,人類必須能寄望成長最終還會回來。
資本主義的終結不會是歷史的終結,更不會是地球的終結,而且很可能也並非意味著人類的終結──儘管人類賣力摧毀自己的生存基礎。未來將會出現一種我們今天還不知道的體系,但這種體系也會讓那時候的人類大感驚訝。
就如資本主義在1760年於英格蘭西北部形成時,沒有人預料到、沒有人計畫,但它終究出現了。人類既無法預見,也無法全面理解自己的文化成就,這也是人類令人著迷的特質。有人類的地方,其結果如何,便不得可知了。
分配不均
根據統計,當戰敗的龍蝦重新鼓起勇氣再次出戰,再度敗北的可能性會高於你根據牠先前的戰績所做的預估。相對的,勝方則更可能再度獲勝。龍蝦的世界是贏家通吃的世界,和人類社會一樣,金字塔頂端1%人口拿到的戰利品與底層50%拿到的一樣多,而且最富有的85個人擁有的財富相當於350萬個低端人口的資產。
這個殘酷的分配不均原理在財務之外的領域也成立。實際上,所有需要創意的產業都是如此。一小群科學家發表了大多數的科學研究成果,極少數作曲家幾乎創作了所有錄製的商業音樂作品,一小撮作家獨霸整個書市。美國每年發售150萬種書籍,但銷售超過10萬冊的只有500種。
.
這個原理有時也稱為普萊斯定律,得名自研究者普萊斯,他在1963年發現該定律可用於科學領域。這個定律可用一個近乎L形的曲線圖來表示,縱軸是人數,橫軸是生產力或資源。
其基本原理則發現得更早,20世紀初就有一位義大利博學家帕雷托注意到,此定律適用於財富分配,且每個受過研究的社會都適用,無論政府形式為何。這個定律還適用於許多情形,像是城市人口數(極少數城市裡幾乎住著所有居民)、星球的質量(極少數星球積聚了所有物質),以及語言中常用的字彙(九成的溝通只用得到五百個字詞)等。
有時這也稱為「馬太效應」,出自《馬太福音》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九節,是基督講過最嚴酷的一段話:「因為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
頂端與底層
在你大腦深處的基底,有一個原始到無法形容的計算機,它深埋在你的想法和感受的下方,準確監測你在社會上處於什麼地位。為了方便討論,以下用1到10的量表來說明。
假如你位居第一,處在最高階的位置,你就是占壓倒性優勢的成功人士。如果你是男性,就可以優先取得最佳居住地、最優質的食物,而且大家都爭相向你示好,你有無限的戀愛與性交機會。你是成功的龍蝦,最有魅力的雌性排隊競相等你垂青。
如果妳是女性,就會有許多優秀的追求者,他們身材高壯勻稱,具開創性又可靠,誠實且慷慨。妳就像強勢的男性一樣,與人競爭時凶猛又不留情,好在同樣你爭我奪的女性交配階層中維持或提升自己的地位。
雖然妳比較不可能訴諸肢體攻擊,但妳有許多有效的言辭伎倆和策略可用,包括毀謗對手,而妳可能相當精通此道。
相反的,無論男女,只要落在最底層的第10級,就會無處可住(或沒有好的居住地點),只要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食物看起來都糟到不行,且身心狀態都很慘。任何人都沒什麼興趣跟你交往,除非跟你一樣窮途末路。
你很可能會病倒、快速老化、早逝,而且只有幾個人會為你哀悼(如果有的話)。即使有錢也可能沒什麼用,你不知道怎麼花錢,因為要妥善運用金錢並不容易,尤其是你跟錢很不熟的話。如果你長期不快樂,錢會害你一下子便落入毒品和酒精的危險誘惑中,因為這些東西會帶來更多立即的滿足。
錢也會令你成為掠奪者和精神病質人格者的目標,這些人就是靠剝削社會底層人士發達致富。權力階層的底部是可怕又危險的地方。大腦那個專門評估地位的古老區塊,會觀察你受到怎樣的對待,然後據此決定你的價值,分配你的地位。
如果同儕認定你微不足道,這個計算機便會限縮你可獲得的血清素,導致你在任何會引發情緒(尤其是負面情緒)的情境或事件發生時,出現更大的身體或心理反應。然而你需要這樣的反應,突發狀況在底層生活早已司空見慣,你必須隨時準備求生。
不幸的是,身體的過度反應,也就是持續的警戒,會燃燒大量的寶貴能量和身體資源。這種反應就是所謂的壓力,而且絕對不只關乎心理,甚至主要也不是影響心理層面。壓力反映的是惡劣處境的真實限制。
古老的大腦計算機在底層運作時,會假設即使是最小的意外阻礙也可能產生一連串無法控制的負面事件,而你只能獨自應付,畢竟處在社會邊緣,的確沒多少朋友能幫忙。
因此你將不斷犧牲掉實際上是為日後所儲備的資源,將這些全耗在加強戒備及屆時可能出現的驚慌舉動上。當你不知該如何是好,你會為了以防萬一,做足準備去應付任何事情,就好像坐在汽車駕駛座,把油門和煞車都踩到底,做過頭反而導致一切崩毀。
這個古老的計算機甚至會關閉你的免疫系統,在危機出現當下耗盡身體日後健康所需的能量和資源。它讓你變得衝動,這樣你才能撲過去抓住任何短暫的交配機會,或是任何享樂的可能性,無論那有多麼低俗、可恥或不合法。結果是,當千載難逢的享樂機會出現了,你卻很有可能因此而這活得大意、死得草率。為突發狀況備戰的身體需求,會在各方面削弱你的力量。
相反的,如果你的地位很高,這個計算機冷漠的前爬蟲類機制便認定你所處的環境穩固、安全又富饒,也有充分的社會支持,於是覺得你受到損害的風險很低,低到你可以安全地忽略。
這機制也會認為改變可能是機會,而非災難。你的血清素分泌充裕,讓你既自信又沈著,站得又直又挺,更不會持續處於警戒狀態。由於你的地位穩固,因此前途很可能大有可為,值得長遠思考、規畫更美好的未來。你不必急迫地抓緊眼前的殘羹剩飯,因為你確實可以指望美好事物將源源不絕。你能夠延宕滿足,不用永遠放棄滿足。你有能力當可靠又深思熟慮的好公民。
功能障礙
然而,計算機有時會出錯。睡眠和飲食習慣不規律會干擾它的功能,不確定性會令它驚慌失措。整具身體及身體的各個部位都需要像充分排練過的管弦樂團那樣運作,每個系統都必須在一絲不差的恰當時間善盡職責,否則會造成噪音和混亂。
因此必須要有規律的作息,讓每天重複的日常活動變得自動化,成為穩定又確實的習慣,才能去除這些活動的複雜性,達到可預測性和簡易性。這一點最能在幼童身上清楚觀察到:如果他們按時吃飯和睡覺,就會可愛逗趣又活潑,否則就會暴躁、煩人又粗魯。
所以我都先詢問臨床個案有關睡眠的問題:早上醒來的時間是不是跟一般人差不多?是不是每天都一樣?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會建議先處理這個問題。每天晚上是否按時就寢比較不那麼重要,但是必須按時起床。
患者的日常作息如果無法預測,焦慮和憂鬱就不容易治癒。調解負面情緒的系統,與循環得宜的晝夜節律是緊密相連的。
接下來我會問到早餐。我通常建議個案早上醒來後盡快食用富含脂肪和蛋白質的早餐(不要吃單一碳水化合物和糖類,這些東西消化得太快,會造成血糖驟升又暴跌),這是因為焦慮和憂鬱的人已經很緊張,尤其是當他們的生活已經失控了好一陣子。
因此,如果他們進行複雜或吃力的活動,身體就會做好準備去分泌過多的胰島素。若是在整夜沒有進食和空腹時這樣做,血液中過量的胰島素會將所有的血糖處理掉,他們就會血糖過低,出現心理生理上的不穩定,並影響一整天。
這樣的身體系統必須有更多睡眠,之後才能重新設定。我有許多個案只是開始按時入睡、吃早餐,焦慮就減輕到輕微程度。
其他壞習慣也會干擾這個計算機的準確度。有時候這會直接發生,但生理原因還不得而知;有時候是因為這些壞習慣引發了複雜的正回饋循環。正回饋循環需要一個輸入偵測器、一個擴大器,再加上某種形式的輸出。
想像某個信號被輸入偵測器接收,然後放大,再以放大的形式發送出去。到目前為止一切還好。但是當輸出物再度被輸入偵測器,再次通過系統,再次放大並傳送出去,問題就發生了。經過幾回合的增強,情況就會變得危險失控。
資本集中在極少數人手上的情形卻遠比以前更加嚴重,而貧困潦倒、流離失所的人們則是與時俱增。正當執行長好整以暇地打理他那配成對的牛仔褲和球鞋時,地球上有超過十億的人連餬口飯吃都難以為繼。
在南半球多數的大城市裡,到處都是疾病橫行、擁擠不堪的貧民窟,裡面住了約全球三分之一的都市人口,而他們至少占了全球人口的一半;在此同時,西方世界則有人滿懷熱情,想對世上的其他地方散播自由民主的福音,儘管此刻全球的命運,操之於屈指可數的西方企業手中,而它們不對任何人負責,只聽命於股東。
即便如此,馬克思主義者並不是單純地「反對」資本主義階級,如同那些要求禁獵或禁菸的人士。正如我們已經看到的,沒有人比馬克思自己更加讚賞資本主義階級所達成的偉大成就:對暴政的堅決反對,讓所有人都有好日子過的驚人財富積累,對個體、公民自由、民主權利、真正的國際社群等等的尊重——因為只有在這些成就之上,社會主義本身才有出現的可能。我們可以善用階級歷史,而不是拋棄。
正如我們已經指出的,儘管資本主義是股解放的力量,但它也是股毀滅一切的力量;而在所有的政治理論中,唯有馬克思主義試圖明智地評價資本主義,既不沒頭沒腦地加以歌頌,也不頭腦簡單地否定一切。
儘管只是無心插柳,但資本主義為世界帶來的最偉大賜福之一,正是勞動階級:這是一股資本主義為其自利目的而養育出來的社會力,但在發展成熟後,這股力量卻在基本上變得足以推翻資本主義。這是為何反諷的色彩深植於馬克思史觀的原因之一:資本主義秩序培育出自己的掘墓人,堪稱某種黑色幽默。
馬克思主義之所以把焦點放在勞動階級上,並不是因為它在勞動這件事上看到某種耀眼奪目的德行;竊賊與銀行家也很辛苦,但馬克思卻沒有特別把桂冠放在他們頭上(不過,他倒是曾用諧仿自己經濟理論的方式來描述竊盜)。
正如我們已經明白的,馬克思主義想要盡可能地廢止勞動。馬克思主義之所以賦予勞動階級如此重大的政治重要性,也不是因為它顯然是最飽受蹂躪的社會團體;這類的社會團體其實很多,像是遊民、學生、難民、年長者、失業者以及長期被拒於就業門外的人,他們往往比一般的勞工更加潦倒。
馬克思主義不會因為勞動階級忽然有了私人浴室或彩色電視,就覺得它索然無味。真正具有決定性的,是勞動階級在資本主義生產模式裡所占據的位置:只有在資本主義體制之內、熟悉其運作、因而成為一股熟練且具政治意識的集體力量、對其成功運作不可或缺,但若將其推翻又能得到物質利益的人們,才真的有辦法接收這個體制,並使它轉而為所有人的裨益服務。
這不是心懷善意的家長主義者或一群事不關己的煽動者能夠辦到的——也就是說,馬克思對勞動階級(當時人口中的絕大多數)的關注,與他打從心裡對民主的敬重是密不可分的。
貧富懸殊下的危機,以資本主義為首的國際社會制度下,只有更大的資本才能壟斷市場份額,金融要以GDP印鈔,債務要國際危機支撐,量化寬鬆,貨幣政策,
然後資金那裡去了?
全球化時資金屯積到那裡去了?
物價的成果在那?
為何又出現去全球化?
貿易戰打的真是國與國嗎?
超國壟斷資本主義為何?
在階層固化,一個不景氣,出現在壓迫的社會下的低下階層,由於階層固化碾壓了規律自然,他們渴望得到關懷及認同,然而為富不仁,私人壟斷野心必然走向國際壟斷,手法必然帶來剝削,至少步向成功機會的資本已是幾何级數上升,而民生危機管理卻不是帶來危機的資本家。
關於資本主義的錯覺包羅萬象包括但不限於:持續的技術進步神話,無盡經濟增長的虛偽假設,媒體和消費主義的謊言等等。
資本家利用各種公共基礎設施使自己的公司起步。從一切到你上班的道路,大學,公共事業,稅收減免,電力等等。甚至互聯網本身最初也來源於公共服務。然而,精英企業主們仍然大膽無畏,充滿了狂妄自大,他們相信自己那種超級個人主義、大男子主義和某個領域開拓者的外表。
成為富人更多地取決於出生在哪裡,或者是不是特別善於利用他人來為自己攫取大部分收益。這就是在這個如此“特殊”的土地上創造財富的神奇公式——剝削,剝削,剝削。
繼承和剝削是富人致富的方式。要理解剝削,你就要先需要了解富裕是如何發揮作用的。幾乎沒有一個超級富豪完全是靠精英統治才成為超級富豪的。他們的收入是通過複雜的人脈網絡創造的,這些網絡通常利用槓桿來榨取某種形式的被動收入。他們要麼是食利者階層,要麼是騙子,要么兩者兼而有之。
你只需要看看富人在涉足什麼生意或者乾什麼事兒就知道了。比如Robert Mercer,他通過“一家利用算法在金融市場上建模和交易賺錢的對沖基金”賺錢。從腐敗的金融市場中撈取資金似乎不像是一項對人類有任何貢獻的有價值的活動,但卻能給人以忙碌工作的假象。
如果沒有主要的市場優勢,富豪們就不可能賺到那麼多錢,然後從中牟取暴利。合謀、哄騙、脅迫、操縱、投機和賄賂,這些都是富人的工具。
在一個公平合理的體系中,每個人都需要彼此的幫助才能發揮作用,但在富人的心目中,他們認為自己是這一體系機器上的主要齒輪,他們完全應該得到這麼多錢,儘管他們除了對其他人施加影響力並加以利用外,沒有做多少別的事情。
我們獲悉自己所擁有選擇的渠道都是通過精英擁有和經營的媒體。我們被告知必須在民主黨和共和黨之間做出選擇,要麼攻擊中東,要麼面臨持續不斷的恐怖主義。那些尋求控制和剝削的人給我們提供了一種愚蠢故事的同義反复,不幸的是,這些愚蠢的故事恰恰能夠讓人們保持沉默。
資本家們似乎別無選擇,因為他們把所有的錢都藏起來,雇來所有的槍手,付錢給奴性十足的律師、法官和說客,讓他們起草並執行那些不人道的法律。每當他們的僕人變得過於焦躁不安時,資本家就會要求“法律和秩序”。
一般來說,最頑固、最教條的資本家對真正的人類情感(如喜悅、創造力、自發性和愛)表現出困惑和/或厭惡。許多資本家都有有無意識的死亡願景,同時還想把我們其他人和地球母親一起拖下水。
資本家偷走了所有的農田,擁有所有的技術專利,卻沒有支付足夠的錢讓大量的公民走出激烈的競爭,回到土地上來,靠土地生活。如果我們沒有受到大規模自然災害或經濟崩潰的影響,就可以期待一場革命,希望是一場非暴力革命。
資本家們的公司將創建非營利組織作為一項公共關係舉措。他們製造了這些問題,然後直接在傷口上貼上小OK絆,並利用慈善機構作為貌似有理的否認理由,掩蓋了他們無比貪婪的現實。
但是,在資本家們掠奪、褻瀆和推平了數百萬公頃寶貴的棲息地之後,這種分發麵包屑的舉動並不會愚弄任何人。
人們傾向於認為某個地方有人在監管某些東西以確保我們的安全。他們環顧四周,看到復雜的技術,天空中閃閃發光的塔,他們認為這是一個複雜的智能世界。但事實上,沒有人在操縱局面。
在新自由主義意識形態的驅動下,世界就像一場瘋狂的搶錢遊戲。我們選出來的領導者受權力、名望和金錢的驅使,表現出強烈的心理變態、反社會和自戀特徵。
現代工業資本主義的問題及其對世界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我們對資源、人力和其他物種的開發是我們以消費者為基礎的無限增長模式的直接結果。我們所面臨的問題不僅有物種滅絕、氣候變化、海洋酸化,還有充滿有毒致癌物質的垃圾堆。
我們以金錢價值為生活準則,用金錢術語來思考問題。當我們討論醫療保健時,最關注的話題是如何支付醫療費用,而不是拯救生命。是的,當銀行可以通過部分準備金制度在電腦上創造貨幣時,我們將如何支付醫療保健費用呢?這些錢並不是真的,但限制民眾使用這些錢的意義卻是實實在在的。
美聯儲妙手空空,略施小計,錢就變出來了。但是我們還是聽到老闆們和華盛頓的政客們在涉及到醫療保健、改善學校和人道主義救援等話題時抱怨說,“我們沒有足夠的錢”。
同樣,如果資本主義體係是理性的,世界貧困問題將在短短幾年內得到解決。用在武器和“國防”上的錢可以用在國內以及國外來進行人道主義援助,此外還可以更換動力能源網、重建已經破敗不堪的基礎設施。
Commentai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