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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旅程代表人意識之旅程

已更新:2022年4月25日



外在的宗教劇是不斷在開展的內在精神性實相之不完美的代表。

這些各種不同的人格,在宗教歷史裡的神明與先知----他們吸收了居住在某一段時間的人們所拋出的集體的“內心投射”

這種宗教劇貫注並指揮內在實相中必須以物質來代表的那些面,並且希望能澄清它們。這些戲不僅出現在你們自己的系統裡,也有很多投射到其他的實相繫統裡去了。

不過,宗教之本身永遠是內在實相的外在表象。其實只是原始的精神存在才賦予物質存在以意義。以最真實的說法而言,宗教應包括人在尋求意義與真理的本質時所有的追求,性靈上的追求不可能只是某些孤立的、專門的活動或特性。

外在的宗教劇的重要性和價值,端賴它忠實地反映內在而私密的精神生活的本質的程度。只要一個人感覺他的宗教表達了這種內在的經驗,他才會覺得它是恰當的。

​大多數的宗教就其本身而論,把某些類別的經驗設定為可容許的,而否定其他的。

他們限制了自己,把“生命的神聖性”的原則只應用在你們自己的族類上,並且經常只是應用在其中非常有限的群體上。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教會能表達所有“個人”的內心體驗。從來沒有任何教會發現它自己能有效地消減其成員的內心體驗----它只是表面上看似做到了

被禁止的經驗只會被無意識地表達出來,積累力量與活力而上升,形成一個相反的投射,從而形成另一個更新的外在宗教劇

這些戲本身的確表達了某些內在實相,而對那些不信任和內我直接接觸的人,它們被用作表面上的提醒者。他們會把象徵認作是實相。當他們發現不是如此時,他們覺得被出賣了。


基督以“父與子”的說法來講,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在那時候,這是所用的方法----它說這個故事以解釋“內我”與這“活在肉身中的個人”之間的關係

沒有任何新的宗教真的會驚嚇任何人,因為其戲劇已然主觀地在人心中演過了

當然,我所說的對佛陀與對基督一樣地適用:他們兩個都接受了人們的“內心投射”,而後試著具體地代表這些。

可是,他們比那些投射的總和還要多。這點你們也應當了解。

回教則遠遠不及。在這例子裡,投射是以暴力為主的。他們的確近乎是經由“暴力與流血”來受洗及與神溝通,相比之下,愛與親情變成是次要的了。

在這些持續的外在宗教劇裡,希伯來人扮演了一個奇怪的角色。他們的一神概念對他們而言並不是新的。許多古老的宗教相信超越所有其他之上的一神。不過,這個在所有其他之上的神卻遠比希伯來人所追隨的神要溫和。

許多部落相信----相當正確的----充滿在每個生物之中的“內在靈性”。而他們常說到,好比說,在樹里的神明,或花中的精靈。但他們也接受一個涵蓋整體的“靈”的真實性,這些較次要的精靈只是它的一部分,而全都和諧地一同工作

希伯來人構想了一個督導神,一個憤怒、公正而有時殘酷的神;於是,許多支派否認除了人之外其他的生物還擁有內在靈性的概念。早先的信仰則為內在實相的一個好得多的代表,在其中,人觀察自然,讓自然說話而透露它的秘密

然而,希伯來的神代表了一個極為不同的“內心投射”。人越來越知覺到“自我”,及一種凌駕自然的力量之感,而許多後來的奇蹟是以這樣一種方式表達,以致“自然”被迫以不同於常態的方式來行動。神變成了人反抗自然的同盟。

早期希伯來的神變成了人的“脫了韁的自我”之象徵。神的行為跟一個被激怒的孩子完全一樣----如果這孩子有那些力量----以雷霆閃電與火來對付他的敵人、毀滅他們。因此人正在露出的“自我”帶來了情緒上與心理上的難題與挑戰,與“自然”的分離感更增加了。“自然”變成了對付別人的工具。

在希伯來的神出現之前不久,這些傾向已很明顯。在許多古老的、現已被遺忘的部落宗教裡,也有向神氏求助,使“自然”與敵人作對的事。

不過,在此時之前,人覺得是“自然”的一部分,而非自其分離。“大自然”被認作是他自己的一個延伸,同時他又感覺自己是大自然的延伸。那樣說來一個人不能把“自己”當作攻擊自己的武器。

在那個時候,人跟馬、樹、蜘蛛的精靈說話談心,知道在其背後的內在實相裡,這些溝通的本質是被知道與了解的。在那個時候,人們不像你們現在這樣怕死,因為大家都了解意識的周而復始。


在一方面,人渴望走出他自己之外,走出他的心理存在所居的架構之外,去嘗試新的挑戰,走出一種意識模式而走入另一種。他想要研究他自己意識的過程

在一方面來說,這意識指遠離那給他寧靜與安全的“內在自發性”。在另一方面,在他來說這提供給他一種新的創造性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內在的神變成了外在的神。

人試著形成一個新的領域,想獲致一個不同類的焦點與覺察。他的意識轉了個彎,轉到它自己外面去了,為了要這樣做他越來越不貫注於內在實相上,而因此開始一個過程,內在實相只被當作它向外投射到物質世界的樣子。

之前,人和所有其他生物明白他們內在的統一性,毫不費力地創造出環境再去感知它。為了要開始這新的冒險,必須假裝內在統一性並不存在,否則這種新的意識總是要跑回它的家以求安全與慰籍。

因此似乎必得切斷所有的橋樑,同時當然那只是個遊戲而已,因為內在實相永遠在那兒。這種新的意識非得故意不去看它,才能開始維持一個獨立的焦點

在此我多少是以“歷史的說法”來說給你們聽的。不過,你們卻必須了悟這過程與你們所知的時間完全無關。這種特別的意識上的探險,以前曾發生過,以你們的話來說將會再發生。可是對外在宇宙的感知於是就改變了,在那感知者看來它好像是陌生而與自己分離的東西。

傳道書 1:9

  • 8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 9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 10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哪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因此,“神”變成一個投射出去的概念,與個人無干,與“大自然”也分了家。它變成人的正在浮現的“自我”之反映,帶著它所有的光輝、野蠻、力量與統御的企圖。

縱然有其明顯的不利,這個探險卻是極富創造性的,代表意識的一個“進化”,豐富了人的主觀經驗,而的確增益了實相的幅度本身

可是,為了要被有效地組織起來,內在與外在經驗就必須表現為分開的、不相關聯的事件。歷史上來說,“神”的特性隨著人的“自我”的改變而變。不過,“自我”的這些特性是被強烈的內在改變所維持的。

內在特性這種最初的向外推進而形成自我,可以比擬為無數星辰的誕生——一件起源於主觀層面與內在實相之內的事,而產生了不可測量的後果。

“自我”由內而生,因此必須一直誇耀其獨立性,同時又不得不維持對它的內在根源的確信。 “自我”對它的處境感到害怕,恐怕它會溶回到它所來自的“內我”。但它的出現給了“內我”一種新的回饋,“內我”不只可以由一個不同角度看看它自己;而且經由這個新角度,“內我”可以瞥見,它以前所不知的種種發展的可能性

以你們的話來說,到基督那時候,“自我”對它的地位已很篤定,因此投射出的“神”的畫面也可以開始改變了。

“內我”是在一個不斷成長的情況,因此,每個人的內在部分把這知識向外投射。這種需要——人類心理上與精神上的需要——要求內在與外在兩方面的重大改變。

本來被埋沒的慈悲與了解的特質現在能露面了。它們不只是私人性的,並且是整體性地湧起,增加了一個新的原動力,並帶來了一個自然的“新”方向——開始將它所知的它自己的所有部分召喚到一起來

因此當“自我”認知它對內在實相的依賴時,人對“神”的觀念開始改變,但這場戲必須在目前這架構裡解決。

回教教義基本上是如此暴烈,就正因為基督教教義基本上是如此溫和。並非基督教教義沒有混和了暴力,或回教教義完全缺乏愛,而是當心靈在其發展過程中與它自己鬥爭時,否認某些感覺與特性而強調了其他的,因而歷史性宗教的外在戲劇代表並追隨這些內在的渴望、奮鬥與追尋。

 

所有現在所給的這些資料必須與以下的事實一同考慮,即在這些發展之下有一種力量,其永恆的面貌與創造的特性是不可否認而又切身的

換言之,一切萬有代表我們全體從之源出的實相。一切萬有,按其天性來說就超越了行動、意識或實相的所有次元,同時卻又是它們每個的一部分。

有一個面孔在所有面孔後面,這卻並不表示每個人的面孔不是他自己的。

我曾經談到過的再進一步的宗教劇,在你們說來還未發生,

  • 這還未發生的新戲劇-代表了內在與外在戲劇兩方面的另一個階段,在其中露出的“自我”對它的遺產變得覺察多了。

在維持住它自己地位的同時,它將能與自己的其他部分有大得多的交往,而且也提供給“內我”覺察的機會,那是“內我”靠它自己所無法獲致的。

因此,“神明”的旅程代表人自己向外投射的意識之旅程。可是,一切萬有是在每一個這種探險裡的。它的意識、它的實相在每個人之內,也在人所創造的神明之內。最後那個辭用小寫,而神明永遠應該用小寫的。一切萬有才是大寫的。

自然,神明獲得了一種心靈的實相。我並不是說因此他們不是真的,我卻多少是在給實相的本質下定義。在某種範圍內以下的說法是對的:“小心你們所選擇的神明,因為你們將彼此互相加強。”

這樣一種神明和人的聯盟建立了某些“引力場”。一個執著於某個神明的人必然大半是執著於他自己的投射。在你們來說,有些投射是創造性的,有些是破壞性的,雖然後者很少被人認知為如此。

可是,一切萬有的開放觀念,卻把你由你自己的投射中大大地解放出來,而讓你與你所知實相背後的靈性有一個更有效的接觸。 世代相傳下來一些古老故事,說是有各種的神明和惡魔守衛著所謂到其他實相層面與其他意識階段的門戶。靈界被整齊地安置好,標上了數字並加以分類。

在進入之前要通過考驗,還有應當奉行的儀式。其實,這些全都是極為扭曲的說法。想要如此嚴密、精確地表達內在實相的任何企圖是失敗的、極度誤導的,並且以你們的話來說有時還很危險;因為你們的確創造你們自己的實相,並按照你們的內在信念活在其中。因此,也要小心你們接受的那些信息。

讓我利用這一刻再說一次,並沒有魔鬼和惡魔,除了你們的信念創造出來的那些以外。如前面提到過的,善與惡的效果基本上是幻覺。

以你們的話來說,所有的行為,不管它們看起來是何性質,全是更大的善的一部分。我並不是說一個好的目的能使你認為的一件惡行成為合理。當你仍接受善與惡的效果時,那你最好還是選擇善。

我是在盡可能簡單地說明這個。可是我的話語背後有深奧的複雜性。只有在你們自己的實相繫統裡,“對立性”才有意義。它們是你們的基本假設的一部分,因此你們必須把它們當作基本假設來看待。

可是,它們卻代表了你們不了解的深奧的統一性。你們對善、惡的觀念大半是來自你目前所採用的這種意識。你感知不到全體,只感知“部分”。

“意識心”以一迅速、狹隘卻強烈的光集中焦點,從一特定的實相界只感知到某些“刺激”。然後它把這些刺激放在一起,連續了所有相似的東西,而任何不被它接受為實相的一部分的東西,它都感知不到。

於是,對立性效果是欠缺感知力的結果。既然你們必須在如你感知的世界裡運作,那麼對立性將會顯得是“存在”的條件。可是,這些因素是為了某些理由而被孤立出來的。

你們在被教導,你們也正在教自己去處理能量,去與一切萬有一起變成有意識的創造者,而發展階段或學習過程之一,就包括了將種種對立都當作是實相來處理。

在你們來說,善與惡的概念幫助你認識存在的神聖及意識的責任。對發展中的“自我”而言,對立的概念也是必要的指導方針。“內我”對統一性的存在知道得很清楚

 

賽斯(Seth)與珍.羅伯茲(Jane Roberts)簡介

1963年,美國女詩人珍.羅伯茲(Jane Roberts)忽然收到賽斯(Seth)所傳來的訊息。珍.羅伯茲與賽斯長達20年的合作,傳下瞭如今風行歐美,成為新紀元運動中心思想的“賽斯資料”(賽斯書)。賽斯資料詳述了羅伯茲與賽斯接觸的經過,說明了超感官能力的開發、輪迴的意義與結構、多次元時空的實相、人類超越肉體的“本體”等重要的心靈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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