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宣言
我的人生定義它自己
你的也一樣
讓那些修道者留在
他們的地獄與天堂里
讓科學家們
與那些無故創造出來的星星
禁閉在
他們垂死的宇宙
讓我們每一個人都勇於
打開我們夢的門
探索
那非主流的領域
我們就從這兒開始吧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 序
“出神狀態”是一個非常具有個人色彩的現象,它代表意識由日常的實相轉向了一個內在的實相。可是不管一個“出神狀態”有多麽的私密,它卻必須發生在由共同事件組成的物質世界里。我被那些事件觸及,而你們也一樣;因此即使當我在出神狀態里坐著,口授賽斯的書時,我畢竟也無法遊蕩得離我們共同的實相太遠。
當我為賽斯說話時,我坐著的椅子是現代制造業的產品。在我面前咖啡桌上的那杯酒,香菸,以及大量生產出來的桌子本身,全都在提醒我,至少在目前,即使我最具冒險性的進入其他實相之旅程,也是根植於我們全都一起分享的具體事件世界里。
他代表了我們已容許我們自己忘懷了的真理。什麽真理?就是我們的夢在白天活了起來;就是我們的感受與信念變成了我們所體驗到的實相;就是,以更深入的說法,我們就是我們參與的那些事件;還有,為了一個理想去謀殺仍然是謀殺。但是還不止此,賽斯提醒我們身為小孩時已知的事:我們具有善的意向。
“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這個聲明是賽斯資料的基石之一,幾乎從我們的課一開始他就說過了,並且在他的書里也一再的強調。然而,在《群體事件》里,賽斯更進了一步,主張我們私人的沖動就是要提供發展我們自己能力的原動力,同時使這些能力對人類和自然界的最佳利益也有所貢獻。
他在此所說的是我們正常的沖動,正是那些人家告訴我們是危險的,混亂的及矛盾的東西。賽斯主張,如果我們不信賴我們的沖動,我們也就無法信賴自己。
賽斯在這兒真正要說的是,我們的沖動,就是要幫助我們在個人的基礎上創造我們的實相,而同時還能增益我們的個人生活及我們的文明。
但是如果我們具有善的意圖,又為什麽有時候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賽斯毫不回避地面對這些問題,而分析偏執狂和理想主義者這兩者的動機。而人們的確是理想主義的。
在這本書里,賽斯清楚地給我們看,我們每一個人能怎樣對這個群體的實相有所貢獻,並且把那些問題簡明地畫出輪廓,以使我們不致於陷入幻滅或偏執。
既然我們全都牽涉在世界性的事件里,所以非常要緊的是,我們也要瞭解我們是如何參與那些全球性的行動,並且看出我們對自己及人類的負面信念又如何造成了離理想甚遠,而且與我們所宣稱的目標大相逕庭的情況。為此之故,賽斯解釋了弗洛伊德與達爾文的學說如何的局限了我們的想像力和我們的能力。
這整本書就是在介紹我們的沖動——我們所跟隨的以及我們所否認的沖動。我自己對沖動也傷過腦筋,只跟隨我認為會把我導向我想去地方的那些,而劇烈的削減我認為會影響我工作的那些。
像許多其他的人一樣,我以為跟隨我的沖動是達成任何目標最不可靠的方法——除非我在寫作,那時,一種“創造性”的沖動就成了最受歡迎的了。我沒有瞭解到所有的沖動都是創造性的。就因為這樣子的偏僻,好多年來我都有一種最惱人的類似關節炎的癥狀,除了別的理由以外,那也是我削減了身體想動的沖動之結果。
在過去,當賽斯告訴我要信賴自發性的自己時,我說:“沒問題”,而想像著某個假設的“內我”(INNER SELF)那是與我有意識的意圖多少有點距離的。但是當賽斯在這本書里一再重複“信任你的沖動”時,這個訊息終於影響了我——而其結果是我身體上已然有了相當的進步。這個看起來離得很遠的內我其實並沒那麽遠;“它”透過我的沖動來與我溝通。以某種說法,沖動就是心靈的語言。
但是,攻擊性或是矛盾的,甚或想殺人的沖動又如何呢?它們怎能被信任呢?賽斯回答了這些以及許多其他的問題,直到我們讀到他的解釋時,才禁不住奇怪,我們過去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天性如此的誤解,以致於不信賴那些正會引領我們自己以及全人類向靈性成長的訊息呢?!
那麽我自己在所有這些事里扮演的又是什麽角色呢?在我眼里,它是對詩人之原始角色的呼應;去探索個人私密心靈之所及,去推擠通常的心理界限直到它們讓步,打開一個新的神秘領土——人們和人類本身的心靈——而感知了內在實相的壯麗美景,然後詩人再用文字,韻律或歌曲來轉譯那個景象,傳述給人們。
最早的詩人們很可能半是巫師,半是先知,為自然力,為生者與死者之“靈”說話,說出他們心目中天人合一的景象。他們大聲的講他們的訊息,唱他們的歌,頌念他們看到的景象。而也許那就是為什麽“賽斯如是說”(《SETH SPEAKS》譯註:這是賽斯書《靈魂永生》的原名),首先是透過話語,而非透過自動書寫來溝通的原因。
“賽斯書”主要是說出來的成品,也許賽斯課本身就與我們的某個古老時代相呼應,那時我們正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到大部分與我們切身相關的資訊:我們中的一員替所有其他的人旅行到“集體無意識”里去——一個可以說是改變並且擴展了那個人的旅程——然後盡我們所能的把我們的“所見”傳述出來。
然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這種改變了的“介於世界之間”的人格可以是令人驚奇的穩定;而如果他們是按照我們所謂的個人性而形成的話,他們在他們獨特的複雜性上的確是勝過了我們。因為如果賽斯只是被我的無意識“出神”資料所填滿的一個心理模型的話,那麽他的確是把我們對人格的通常觀念給比下去了,並且也暗示出,如果我們要用到自己整個潛能的話,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呢。
因此我的確認為這里面還牽涉得更多。我認為賽斯是我們將來可能會成為的自己的模型——我們內心有個部分從來沒相信過“自己有缺陷”這套廢話——而賽斯就是那個部分的代言人。就我和賽斯之間的關系而言,因為我們長久以來的合作,我認為我們一定已經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心理聯盟;可以說我有一部分是賽斯,而至少在課里面,賽斯必然是珍的一部分,雙方都在一種心理上的契合里。
賽斯必須用我的聲音來講話,並且以我的生活為參考,而我心智的內容也確實因為這些課而有極大的擴展。當然,我的日常生活是懷著對那個聯盟的知識而度過的,而我現在正常的例行生活包括了每周兩次的“變成賽斯”,而且已經行之有年了。
舉例來說,這篇序代表了我對這整本書唯一有意識的貢獻。但如賽斯常常說的,我們人格的無意識部分實際上的確是有意識的。這完全是一個“焦點”的問題。並不是說賽斯只是我另一個焦點,因為以同樣的說法,我也是他意識的一個焦點;而應該是說,賽斯代表著我們自己這類意識從中浮現的那心靈更大的部分。最重要的就是探索人類意識的範圍,當意識接近其他確實存在的層面時,它改變了多少?
但是,不管我們想怎樣定義賽斯的實相,到現在為止,對一件事情我很有把握:他是在把我們對自己,對世界,對宇宙以及對“存有本身”的源頭之最深的無意識知識傳遞給我們的意識心。
賽斯並沒有宣稱他無所不能,因為他並不是。不過,他的資料清楚的提供了無意識知識的這種轉譯,以及直覺性的揭露。
照賽斯所說,這種揭露並不比那些在大自然本身就可以得到的知識更了不起,只是我們早已遺忘如何去讀大自然的信息;這種揭露也不比當我們自己在靈感泉湧時所能得到的那些更神秘,但是,我們卻已遺忘如何去解讀那些通訊。反之,許多人甚至害怕靈感本身。
我認為這種現象就進化而言是重要的,有助於形成人的意識。並不是說這種資料沒有常被扭曲,或者沒有常被忽略:但是不管怎麽樣,它必得被一再的詮釋,使得它能適合人類在時間架構里的經驗。
心理的複雜性真是無與倫比!我剛剛才碰上一個能說明我正在討論的概念的好例子。當我在寫這篇序文的前幾段時,這些字句本身仿佛以某一種節奏帶著我走,我覺得好像我在吸取超過我平常能力的能量與知識。
然後,由於黃昏已近,我就跑去小睡一會兒。此時,又有更多的概念來了,我就在臥室里把它們草草寫下,主觀上的速度加快了,並且在繼續加速中—然後我撞上了一堵心理上的磚墻,而無法把觀念帶得更遠。
在那一剎那,我突然體認到賽斯就在我心智的“墻外”。下一刻,我就睡著了。當我在半小時後醒來,就開始準備晚餐。羅和我邊吃邊看電視新聞,然後我就回到書房。我剛一坐下,就有一個資料的豐富礦脈打了開來,使得我幾乎來不及將之寫下來;而它就正從我先前概念中止的地方開始。我得到了許多賽斯下一本書的標題,甚至當我正在為這本書寫序時!在每一個標題背後,我感覺到多種層面的資料,那是賽斯可以得到,而我卻得不到的。
然而,在資料湧現之前的片刻,我感覺到一種很怪的心理界限,和某一種的加速狀態,而在這個例子里,它至少點明了賽斯和我思想的交會點。然後,有一個很短的心理上的休息,一個幾乎是介乎兩者之間的心理平臺,賽斯的大綱就從那兒開始浮現。
在這之後的那節課里,賽斯證實了那個資料相當於他計劃中新書的部分大綱,而當他快完成《群體事件》時我“撿起”的標題是正確的,因此,雖然當我在兩天之後寫這篇序時,他尚未開始新書,但他隨時一定會開始口述《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屆時我會拿掉眼鏡,賽斯會再一次的說:“現在,口授”,而羅會在他的新筆記本上寫下一個標題。
當然,賽斯課和賽斯書是不可避免的與我和羅的關系連在一起。而羅所做的遠超過一個資料的紀錄者或滕寫者,他那帶著質疑與探討的了不起心智總是激勵我全力以赴,幫助我盡可能清楚的看我自己及這些課程,若非有他的鼓勵和積極參與,我懷疑賽斯課是否會以目前的形式存在。
因此,雖然賽斯的書進入了公眾世界,賽斯課本身卻是升自我們的私人生活中。然而,我們那些生活是與群體事件的舞臺並存的,那些事件有時輕柔的拂過我們,或在其他的場合劇烈的影響了我們的日子。
在這本書里,賽斯描述了那把我們全攏一起,並把我們和私人經驗混入世界性事件的存在之連續體。這是你們的世界,也是我們的世界,希望這本書會幫助我們全體把這個世界變得更好。珍· 羅伯茲謹記於紐約州艾默拉市
關於善惡:
賽斯認為一切萬有是絕對的[至善],所有會形成[偏執與狂熱]、或成為[反社會]的人格,大部分都不是出於[惡],而是因為心裡的[理想]未被滿足,而形成一種較具[破壞性]的暴力或偏執的行為。
這種[惡]其實也是集體環境促成下所產生!我們每個人不但創造了自己的實相,也共同影嚮了彼此的[實相],我們所認知的[惡],都是我們共同促成跟創造出來的!
想要促成更美好的世界,唯有從瞭解自己,從自己的身語意念開始改變!進而在工作及人際關係中去影嚮整體實相。
賽斯提到了[內我(架構二)]與[自我(架構一)]之間的關連,從一開始,心的本質就是完全醒覺的,這覺醒的狀態不外乎是我們一般體驗到的情緒、念頭和感知罷了.若我們能夠真摯如實的「觀照」自己的情緒、感官知覺和念頭,而非試圖改變它們或改善看待它們的方式,那麼,我們便會看到此覺性的根本狀態。
➲架構一:它是物質實相的世界,所有物質世界中所發生的事件與感受,都只是一種心靈的[象徵],其實真正心靈的活動都是在[架構二]中去完成的。
➲架構二:它是心靈的導演、編劇、也是各種形成實相的素材庫! 人生實相就像一場[夢],它是我們[集體意識]的顯化,它是從各個[個人意識]的[感受]與[信念]而形成的實相!也就是說,人生劇只是一種[象徵式]的顯化,而實際上人生所有發生的一切事件都是從我們更深的[無意識]中編好的戲碼。 我們在睡覺時,也不斷的隨著感受、期望與信念在創造與編劇,然後再過濾一些想像,從中萃取出一些在夢中出現過的素材,形成未來會發生的事件。就算我們在醒時把夢忘了一乾二淨.... 前面所提到的[架構二],就是包含在[無意識]區之中,這個[無意識]其實是非常的有意識,它相當有智慧,能巧妙的安排我們的身體構造與維繫我們的生命健康,而物質實相中任何的事件也都是從[無意識區]裡的[架構二]中安排好的。 它會隨著我們的[感受、情緒、信念、期望],去尋找適合在[人生實相]中可以顯現的材料,並顯化出事件,所以,沒有所謂的[巧合],一切都是我們從意識的[想像區]裡安排好的。
賽斯認為,生命的意義在於體驗與創造,存在的目的也在於[感受]意識創造實相的體認,而主宰我們生命的正是我們[自己]。你注意什麼就會形成什麼,[行動]即是真正的冥想!它代表的是內在的[衝動及信念],用來實踐我們對物質世界的理想,並展現我們對生命的熱情。
在集體信念中,我們只有從[概念]中找到自由,也只能從[概念]中形成束縛。而這本書中,賽斯仍提到了[時間]並不存在的觀念![當下]對過去的追憶或是對未來的想像,都是跟轉化和創造對過去未來事件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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