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within, so without; as above, so below. 「如其在內,如其在外;如其在上,如其在下。」這句話是古代煉金術的宇宙觀。
(As the universe, so the soul) 煉金術的這四句金言代表了煉金術的整個宇宙觀,在上者或在外者,指大宇宙,包括神、自然和整個地球;在下者或在內者,指小宇宙,指人類的靈魂或心靈。
無論是神、自然、人類或心靈,內外上下的相應表現的是一個統一和諧的宇宙,用中國傳統的煉丹術的話來說,是大周天與小周天的關係;用西方宇宙論的話來說,就是大宇宙(Macrocosm)與小宇宙(Microcosm)的關係。
人是一個不完整的事物,一個未完成的世界,只有部分地反映了鄰近的宇宙。如上所述,意味著人類進化的方向,實現他的潛力並成為一個完整的人 – 一個完整的宇宙的方式。
當我們感歎宇宙的浩瀚無垠、生命的奧妙絕倫時,別忘了,我們自身體內也有一個小宇宙。人的內在心靈世界與整個宇宙的外在物質世界,也是同一個整體,他們本來就是協調一致的,但因為他們存在於人無意識的心靈裏,所以無法被意識所解讀。
所以人透過科學的方法,不斷的去探測、去追求物質世界的最終面貌,但那也只是一種不斷靠近的方法而已,始終無法到達最高的層次。最終對於物質世界的一切真理,必在人內在的無意識裏才能被覺知,如其在內,如其在外。
他們原本就是一體的,而且他們從不曾分開過。只是如果不深入到內在無意識裏的最底層,那就永遠不能知道外在的世界有多廣。
在絕對的黑暗與絕對的光明中,你將得到同樣的寧靜。在絕對的黑暗中,你無法看到任何事物;相同的在絕對的光明中,你也無法看到任何事物。
唯有將光帶入黑暗之中,在光逐漸照亮黑暗的過程中,你才慢慢得見這色彩繽紛的大千世界,但當光充滿了,你本身也變成了光的一部分時,任何東西都變成了光,光無法看見光,所以一切又回歸到絕對的寧靜。
所以絕對的黑暗與光明其實是一體的,它們同樣的絕對的寧靜,想要探求光,你必先了解黑暗,因為他們有著相同的本質。
尼采說:「只有經歷過地獄磨難的人,才有建造天堂的力量。」天堂並不是留給懼怕地獄的人去的樂園,天堂是那些夠慈悲,深知地獄之苦,而矢志要建造一個淨土的人去的。
所以想要到達天堂之前,必先深入地獄的最深處,在絕對的黑暗中了悟,帶著最大的創造力和動力回到光明來,於是開創天堂。天堂是屬於那些慈悲而又對生命有著無限熱情的人去開創的。
As within, so without; as above, so below. 「如其在內,如其在外;如其在上,如其在下。」
心物如一,所以一即一切。不要害怕去面對黑暗,因為有黑暗光明才得以存在。而絕對的黑暗和光明本是一體的。
“‘Tis true without lying, certain and most true. That which is below is like that which is above and that which is above is like that which is below.” – Isaac Newton
這個短語的意義在於它被認為是所有奧秘的關鍵。所有的魔法系統都被聲稱通過這個公式發揮作用。“上面的那個與下面的那個相同…” Macrocosmos 與微世界是一樣的,宇宙與神相同,神與人相同,人與細胞一樣,細胞與原子相同,原子與…等相同,無窮無盡。
這個訊息說明人是地球上的神的對應物。因為上帝是天上的人。因此,這是一個古老的信仰的陳述,即人類在地球上的行為與天上的行為平行。這一點相信,“一切都是通過適應從這一個事物中誕生的”。
對魔術師來說,魔法行為,導致事物或事物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的轉變,是通過伴隨意志的意想不到的想法來完成的,這種想法會發生變化。神奇的行為和想像力的行為是一樣的。魔術師確定地知道,為了發生變化,他必鬚髮生,並堅信會發生。這裡可以指出,魔法和宗教是類似的:兩者都要求相信奇蹟會發生。
為了實現這樣的改變,魔術師使用“動態相互聯繫”的概念來將物理世界描述為想像力和願望可以產生的一種事物。魔術師的世界是一個獨立的整體,一個沒有任何一條鍊是自主的網絡身體,星系和原子,感覺和刺激都是緊密結合的,巫術強烈地強調了一切都是獨立和相互關聯的觀點。
這些概念的重點在於所有的東西都來自於“一個來源”或“一個起因”,“它的力量正在整合,如果在地球上實現。
儀式魔法中的所有儀式的目的,就是將微觀世界與宏觀世界聯合起來,與人類意識一起加入上帝,或者神被引用。當這樣一個至高無上的聯盟得到實現時,主體和客體成為一個。這是因為魔術師覺得他有意識地與宇宙的所有元素保持聯繫,因此他可以控制它們。
可以說,魔術師感覺與宇宙有聯繫。這種感覺加劇了魔術師成功練習自己的技能。每當他遇到失敗,他都知道儀式沒有正確執行。
當與宇宙感到一致時,魔術師知道他已經達到了他的高級或真實的自我,因為他已經掌握了自己和宇宙。所以他覺得“他的“巧作從地上升天,再次下降到地球,並接受上級和下級的權力。” 因此,他“在道上 worldtherefore的榮耀 讓所有的陰暗必逃跑離開。” 現在,奇蹟是可能的。
有些魔術師,其中包括阿萊斯特·克勞利聲稱,當魔術師達到改變這種意識終極巔峰的奇蹟都不再重要,極端目標是成為與神直接結合。
如其在上,如其在下——同步性
1952年,榮格出版了一本名為《同步性:一種偶發性的關聯原則( Synchronizität als ein Prinzip akausaler Zusammenhänge )》的書。同步性概念超越了對於世界的純粹的因果解釋——而因果依舊是我們自然科學的領地。榮格表明,同時發生的事情不必需要因果關聯。但是,它們之間可能有一種有意義的聯繫。
安東尼﹒ 史蒂文森(Anthony Stevens)描述了榮格曾經的一次經歷。在一個夢中,他遇到一個長著翠鳥羽翼的人。榮格想把這個形像畫下來,以記在腦子裡。當繪畫的時候,他發現他的花園裡有一隻翠鳥的屍體。這種鳥在蘇黎世一帶是極其罕見的。這種非同尋常的情形與強烈的內在情感是同時發生的。
你可能熟悉那種讓你認為“這不會是一個巧合!”的情形。或許你剛剛讀完一本傳達獨特思想的書,突然你身邊的人們都開始跟你談起這些思想,電視裡也開始報導,並且在互聯網上你也會繼續接觸到類似的觀念。這樣的事情同時地發生,但是很明顯並非一件導致另一件。它們似乎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互相聯繫著。
布麗奇特﹒ 哈曼(Brigitte Hamann),一位德國占星家,在她的文章 《對於占星術、同步性和預測的思考( Gedanken über Astrologie, Synchronizität und Prognose )》 中總結了這種現象:
“對於一個特定的人,一件特定的事在一個特定的時間發生,這件事在他的個人生活中顯示了重要的、有意義的聯繫,以這樣一種方式,這件事對他就具有了特殊意義。這件事在任何別的旁觀者眼裡,都被認為是一件隨機發生的事,沒有任何意義。對於那些旁觀者,這件事沒有什麼同步性的聯繫,因此對他們也不意味著什麼。”
占星術建立於同步性原理的基礎之上。“行星的影響”並不是在一種因果意義上存在。根本就沒有因果的存在。占星術的“運作”——如果這個詞使用恰當的話——是以刻在翠玉版上的這則銘文這種方式:
“如其在上。 如其在下。 依此成全太一奇蹟。”
人們可能會說,整體反映於局部。因此有可能從行星的構象得到關於塵世事件的結論。Liz Greene: “在一個特定時刻的天空的狀況,通過反映那一時刻的特質,同樣也反映了在那一時刻新生的所有東西的特質。 […]不是一個導致另一個,而是它們都是同步的,並且互相映照。”
這無疑是同步性概念的一個擴展,因為它並不僅僅指的是一個個體,以及這個個體與他的直接環境的關係。事實上,它把宇宙中的任何事物都視為以一種有意義的方式互相聯繫著。這種對於同時發生的現象之間具有有意義的聯繫的假設態度,是占星術和榮格的同步性所共有的。
這裡沒有俄國人或英國人,也沒有猶太教徒或基督徒,只有追求一個目標的人——有能力處在當下。(喬治葛吉夫)
如果我們要從世界的古代系統——蘇菲,佛教,猶太教, 基督教,印度教,如此等等——去建立一個當代的教學我,們就要參訪它們的主要宗廟——這在我們的時代比以往都更可能實現…學習它們的主要文獻(以及這些文獻的譯文,因為它們很少以我們的母語寫成)——這在我們的時代,也很容易…
而對其原本目標和方法的理解,我們可以從葛吉夫和鄔斯賓斯基對第四道的介紹獲得。但如果這樣做——如果我們從第四道的獨特視角,去學習世界的古代系統—我們將更有效地為第四道進入21世紀鋪平道路。
“為第四道進入21世紀鋪平道路”學習古代的知識系統,始於學習一門語言。這門新語言中的所有觀念集中圍繞著一個觀念:進化的觀念。(喬治葛吉夫)
我們不是在說百科全書式地蒐集所有曾存在過的知識,而是有選擇地蒐集那些只對人的心理進化有幫助的觀念。結果將是一個金字塔:人可能進化的各要素是基礎,都指向頂部對這些可能性的實現。
金字塔的地基,我們用佛教悉達多王子的故事來表述。但不是把它看作關於一個王子生活的歷史事件,而是當作一個關於人的心理進化的寓言故事來學習
畢竟,“佛”的意思是“覺醒者”,所以佛一生中的軼事就是引向覺醒的插曲。
當悉達多王子祥瑞誕生時,一位聖人預言他將要么成為一位偉大的君主,要么成為開悟者。他的父王,希望成為前者而迴避後者,就把他的兒子關在一個奢華的宮殿裡。所以王子長大的很長時間裡並未意識到他生活在一個被控制的環境裡。
進化對人自己來說可能是必要的當他意識到他的狀況,意識到改變這狀況的可能性,意識到他擁有並未使用的能力,擁有他尚未看到的財富。(喬治葛吉夫)
就像悉達多,我們也必須意識到我們的無意識和獲致意識的可能性;意識到我們受制約的知識和獲得更精確的知識的可能性;意識到我們被道德規範所奴役並需要喚醒良心。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金字塔的第一層被稱為“體認”也正如悉達多, 我們的體認是逐漸的,慢慢意識到我們並非身處一個奢華的宮殿,而是在一所監牢裡。
當這種驗證成長, 我們朝向自由掙脫的勇氣也加增,這就是佛教裡的一個篇章“偉大的離開”。
人發明了很多機器,他了解一部複雜的機器有時需要多年認真的學習才能開始使用它或控制它。但他並沒有把這種了解應用於自身,儘管他自己是一個更複雜的機器遠勝於他所發明的機器。(彼得鄔斯賓斯基)
我們金字塔的第二層,我們以聖經創世紀的神話來表述。依然,我們不是從歷史的角度來學習神話,而是作為宇宙創造的一個寓言性表述。
在上如在下, 在內如在外:聖經的創世紀映射了小宇宙人的創造。
研究的方法是自我觀察。有必要觀察不同的功能並辨識它們,同時記得,去觀察並辨識不同的意識狀態,我們的沉睡, 以及我們內在的群’我’。(彼得鄔斯賓斯基)
“要有光”代表自我意識之光;“從黑暗分離出光” 代表從我們裡面虛假的分離出真實的;給創造的東西起名代表為我們觀察到的習慣命名這些習慣基於它們發源的中心和特徵。
換句話說,要進化, 我們必須認識自己,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稱金字塔的第二層為“自我知識”所有三個中心都充滿了習慣,一個人永遠無法了解他自己除非他學習了所有的習慣。(喬治葛吉夫)
我們不是統一的。我們的一部分想要進化;另一部分仍鎖在習慣裡。但這就是進化神奇的天性。 我們變得持續,不是在群’我’的層面,而是在我們觀察群’我’的能力。
也就是說,我們逐漸發展出一個統一的觀察者。內在統一是通過“摩擦”獲得的,通過人裡面’是’與’否’ 的掙扎獲得。
如果人沒有內在的掙扎,如果他裡面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反力,如果他被拉到哪就去哪或風吹到哪就去哪,他將依舊是他原來的樣子。(喬治葛吉夫)
我們金字塔的最後一層以印度教攪乳海神話來表述。這個神話裡,毘濕奴神在曼陀羅山上纏了一條巨蛇並指導提婆和阿修羅用力拉蛇,這樣就把山當作攪棒來攪拌乳海。
我們在第二層觀察到的習慣現在就扮演了阿修羅的角色,它們將被我們在工作中養成的紀律所抗衡。在神話中,這二者將彼此對抗,由此產生了我們繼續攀登所需要的壓力。我們都有習慣, 身體的以及心裡的——比如緩衝——用來減小或柔化生活的壓力。通過從這些習慣中解放我們自己,壓力自動增長。(朗尼克林)
我們把習慣按它們源起的三個主要的腦來分組:思想,習慣性的白日夢所發源處;身體,習慣性的感覺和運動所發源處;以及心,習慣性的負面情緒所發源處。這種劃分使我們對於用來抗衡這些習慣的紀律可以很明確。
第四道的方法在於當我們在一個屋子里工作時,同時在另二個屋子裡做一些相應的事。 ——也就是說,工作身體時同時工作思想和情緒。(喬治葛吉夫)
由於習慣是如此根深蒂固,對抗習慣需要一刻接一刻的努力。這就像內在的攪拌正如印度神話中描述的。攪拌奶成為奶油。鑽木則成火。如果我們堅持這項有意識的勞作和自願的受苦, 我們將,在預期中,被轉化而進入一種完全不同的意識狀態。
這就是為什麼金字塔的第三也是最後一層被稱為“轉化”。如果人裡面開始一種掙扎,特別是,如果這種掙扎有一個明確的線索,那麼,逐漸地,永恆的特徵就會自動形成,他就開始結晶。(喬治葛吉夫)
所以如果我們要從世界的古代系統中建立一個當代的教學,我們就要實際地應用它們。我們要把它們當作鏡子去看我們自己,我們要通過研究我們自己來研究它們。這就是第四道的原則,或任何其他系統的原則,這些系統承認人是不完全的,人能成為超越他現在的樣子—— 他必須被教導去’在’。
願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忐忑–神曲當代再現 作者:Dramaman (奢侈牛仔褲) Re: [好雷] 忐忑–神曲當代再現 作者:IBIZA (溫一壺月光作酒) [電影] 忐忑 As Above So Below 分析心得 作者:史丹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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