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覺察」是指探索你的各個層面,幫助你更了解自己的行動。
例如:
你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你對未來的期待是什麼?
什麼樣的人讓你覺得溫暖/親切/緊張/恐懼?
哪些事情容易讓你往心裡去?
你最在意別人對你的什麼看法?
你最期待被別人認識的部分是什麼?
自我覺察是一種更貼近自己的重要行動。我們藉由持續的自我覺察讓內心更澄澈;因著理解自己的需求和限制,所以能夠更清楚自己的情緒,不隨便將責任歸咎於他人,當然,也不隨意讓別人來控制我們。
在講求聽話與順從的傳統文化底下,自我覺察被視為是一種會讓人變得自私、難管教、自以為是的不當行為,那意味著你不再將長輩說的話,當作唯一的正確。
因為如此,我們對於覺察自我或許是陌生的。在練習覺察的初期,我們常會遇到「你了解了自己的需求,卻不被他人支持」的狀況,這種發現會令你挫折,但請不要因而放棄,因為那將是靠近真實自我的重要道路。
如果你不希望自己總是帶著受傷的感受生活,就必須正視並承認這件事實:父母的所作所為,對你的確造成了不容忽視的傷害。
我之所以重複強調這件事情的原因是:知道是什麼讓自己受傷,知道自己在這一段關係裡是如何被傷害,才有可能鼓起勇氣,重新去調整自己在這段關係裡的樣貌,改變因應的方式,以保護自己。
(一)你沒有變壞,只是沒有全然滿足父母的期待
在諮商中,許多人談到對父母的負面情緒(例如:憤怒、失望、輕蔑)時,往往會出現另一種糾結的情緒:「我竟然在背地裡討論父母的種種不是,這樣的我,是不是很糟糕呢?我真是一個不孝順、有愧於父母的人。」
「以前不管父母怎麼對我,我雖然會難過,偶爾會忿忿不平,但都可以忍耐。」「可是現在的自己,竟然開始質疑起父母背後的意圖,懷疑他們以愛之名,將自己的情緒發洩在我的身上。這樣的我,是不是變壞了?」
你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身為孩子的角色,在嘗試改變的過程中,很自然會對父母感到愧疚。(背叛對父母的忠誠所引起的罪惡感)。
畢竟,孩子鮮少會去覺察父母對待自己的言行是否合理,並且誤以為順從、忍耐、壓抑,就是對父母的忠誠與孝順,他們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對父母的愛,但這卻只是一種在道德價值的束縛下勉強維持的連結。
這種連結使得親子關係維持著表面的和諧,雖符合傳統文化的期待,卻讓孩子持續活在被傷害的環境,而父母也沒有機會學習用更適當的方式來回應孩子的情緒與需求。
自我覺察是一種無法倒退的行動,一旦你發現自己長久以來總是被壓抑情緒、被忽略需求、被貶低自尊心,你就很難欺騙自己這些事實不存在。
當類似的情境再度發生時,你會更明顯地感受到身體與情緒的不舒服,你可能不想如過往那樣被傷害,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映,比較不會破壞彼此的關係。
即使如此,這樣的你,都已經跨出了不同於以往的步伐。這一刻的你,是帶著覺知與父母互動的:你知道當下正在發生什麼事,也感受到自己身心的反應,這是讓改變得以發生的關鍵覺察。有了這些覺察之後,通往改變的大門將會為你敞開。
請記得:自我覺察絕對不是壞事,這種行動很難獲得權威者的鼓勵,卻是啟動自我保護的重要行動。
(二)你不是無法抵抗,只是沒機會學習自我保護
無論在什麼場合,每當遇到有父母問我「打孩子」的教養方式到底有沒有效,我的回答相當一致:「對於嚇阻他當下的行為,或許有短暫的效果,但對於這個孩子的身體與心理健康,絕對是充滿傷害的。」
第一重傷害,是暴力行為在孩子身上直接造成的傷害;
第二重傷害,是父母摧毀了孩子對他們的信任與安全感;
第三重傷害,是當孩子被命令要乖乖站在原地讓父母打時,也同時扼殺了他們保護自己的權利意識與能力。(我的父親以因果論告誡: 有人惡意的對待你,是你前輩子欠他的,所以以忍耐償還你的因果。)
第四重傷害,哪一天當他被別人傷害時,父母卻又輕蔑地說:「被人家欺負,都不懂得要保護自己,怎麼這麼笨啊?」這是在孩子傷口上撒鹽的第四重傷害。
有時候這個環境會責備我們,認為你小時候因為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那時候當然很難抵抗父母的傷害,但是長大後的你,已經過著獨立的生活,如果還脫離不了這種互動,你自己也要為此負一些責任。
這句話,乍聽之下似乎很有邏輯,因為人「應該要」隨著長大而而有保護自己,辨識有害行為與語言的能力。」
但這句話要成立,必須有一個重要的前提。
「自我保護」是一種需要反覆練習才能茁壯的能力,而不是某一天突然就自行憑空長出來。
這種能力有賴於大人在生活中的教導,並且透過真實的互動,讓孩子感受到他是被保護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傷害自己,並且學習當別人做出某些攻擊行為時,他可以如何展現出自我保護的行動。
如果一個孩子從小就被威嚇不許為自己的行為解釋,不許反抗來自於父母的貶低與打罵。他從來不被允許練習保護自己,也從未有機會發展出自我保護的能力,無論他活到幾歲,都很難抵抗來自他人的攻擊。
對他而言,自我保護是不被允許的。相反地,對他人的攻擊行為逆來順受才是聽話的好表現。而這種模式將會根深柢固地深植在他的內心,無論是他與父母的親子關係,或者長大以後與伴侶的關係,他都將扮演那個藉由被傷害來獲取關愛的角色。
試問,如果有一個人從小就在這種互動模式下長大,當他渴望擁有一段親密關係時,即使他在這一段關係裡,經常被對方以暴力對待,他會選擇堅定地表達自己的感受、尊重並保護自己?還是繼續承受這種被傷害的對待,以避免關係破裂呢?
如果你經常責備自己無能、痛恨自己為什麼被他人傷害,卻無法抵抗,請你一定要停止這種質疑與批判自己的行為。有錯的是那些傷害你的人,而不是因為被傷害而感到痛苦的你。
你應該做的,是好好地心疼那個從小就被粗暴對待,沒有機會被教導如何自我保護的自己。
如果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個生活、經濟皆獨立的成人,卻突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如何自我保護,不知道原來你有權利保護自己,所以想要長出保護自己的勇氣,請你一定要給自己一些改變與成長的時間。
改變所帶來的成效,或許不會來得太快,但啟動改變,卻永遠不嫌晚。
請記得:除非有你的允許,否則誰都沒有權力侵犯你。
(三)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痛苦無須比較
我們之所以停留在被傷害的關係,無法鼓起勇氣,做出改變的行動,有時候不是因為不敢行動,而是我們誤以為不需要行動。
「這世界上比我悲慘的人,還有很多吧?」這句話有時候是從別人口中聽到,有時候是我們用來提醒自己:「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悲慘?拜託,不要過度反應,不要因一時衝動而搞壞了關係。」因為自我懷疑,因為擔心失去關係,於是我們就帶著這樣的疑惑,持續活在有害的互動模式裡。
的確,這世界上有許多人從小就遭受身體或心靈上殘酷的虐待,過著不人道的悲慘生活。但我們為什麼要拿自己與他們做比較呢?如果我們認同痛苦可以這樣被比較,也等於認同我們的痛苦是可以由他人來界定,而不是接納「自己主觀的真實感受。」
有些孩子跌倒的時候,並不會立刻爬起來,而是先看看周圍是不是有人在看。如果有,那麼他可能會忍耐傷口的疼痛,走到沒人的地方,才讓眼淚掉下來。為什麼要這樣?因為我們害怕別人會嘲笑或處罰我們的脆弱,所以孩子從小小年紀就學會戴上一張名為勇敢的面具,期待得到來自他人的鼓勵。
歷經長年的訓練,我們對於這種「戴面具」的能力變得爐火純青。我們擅長壓抑、忍耐、否認、退讓,卻也因此距離自己真實的情緒愈來愈遙遠,一再錯失自我療癒的機會。
假如你因為受傷而流血,難道還需要向父母、老師、朋友求證,得到他們的認同後,才能確認那的的確確是一個傷口,然後才可以去敷藥、包紮?沒有一個人生下來就應該被傷害,我們不需要拿別人的悲慘來說服自己繼續忍耐現況、否認自己受的傷。我們應該努力的是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健康、更安全。
痛苦是沒辦法比較的。一個人的痛苦,從來就不需要由別人來蓋章認定,也不應該被拿來互相做比較。
假使你正在閱讀這本書,也還待在痛苦的關係裡,你當然可以選擇再忍耐一陣子,也可以維持目前與父母的互動模式,但那或許是因為你正在醞釀改變的方法與勇氣,也或許是在找尋適當的機會開啟行動,但請不要用社會新聞裡那些慘不忍睹的家暴事件來欺騙自己:「其實我經歷的事情根本沒什麼,不要過度解讀自己的不舒服,就沒事了。」
「傷口大小」不是一種成績單,不需要拿來與別人排名;「忍耐」不該是作為處理情緒的唯一能力,也不需要拿來與別人競爭。
請記得:如果連你都不尊重自己的感受,那還能期待誰來尊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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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痛苦都是真實的,那種情緒會帶來痛苦的體驗。這兩點是密不可分的,我想澄清一些關於兩者之間聯繫的常見誤解。 所有的痛苦都是真的。
當我與醫生和家人會面談論患有慢性疼痛的人時,我經常聽到的問題是,“他或她真的有痛苦嗎? “的確 - 所有的痛苦都是真實的。” 一個人的痛苦經歷對於個體來說是獨一無二的,它不能從外部進行測量,除了具有功能性MRI的複雜腦映射,其僅在全國的少數實驗室中進行。因為除了他們告訴你的內容之外,真的沒有辦法知道人們有多痛苦,我的第一個傾向是相信我的病人告訴我的。
由於慢性疼痛的經驗是主觀的,它通常被標記為“心身的”,暗示疼痛是由心理驅動的。這提出了一個自然的問題,即基於可見的X射線變化和來自神經系統的感覺輸入,這種疼痛是否在某種程度上不那麼重要或不那麼 “真實” 而不像 “身體” 疼痛。
我想要解釋的是,這兩者是不可分割的:所有的疼痛都是由大腦調節的 - 你的拇指是否有實際的指甲,或者現在應該已經癒合的舊傷,但是莫名其妙地受傷了 - 在這兩種情況下它都是神經纖維向你的大腦發送信息,讓你感到疼痛。
慢性疼痛和大腦
慢性疼痛是指在急性損傷癒合後或經過一段應該允許癒合的時間後持續的疼痛。通常,由於未知原因,傷害或組織損傷不會像預期的那樣癒合,因此,神經纖維繼續射擊,好像有需要注意的損傷一樣。
隨著這種不間斷的信號沿著脊柱向大腦移動,最終傳輸電路在傳輸這些信號時變得更加有效 - 就像單車道道路變成四車道公路一樣。連續輸入這些電路會導致更多的傳輸,最終的結果是更加痛苦。
與此同時,神經系統中引起疼痛的神經遞質的數量和陣列也在增加。隨著時間的推移,疼痛感受器的發射閾值降低,並且需要不太強烈的刺激來使神經放電並發送其信號。最開始的是來自大腦損傷部位的信息已經成為神經系統內一種自給自足的反饋循環 - 一種大腦疾病。
情緒真實嗎?
我提到我已經開始相信80%的慢性疼痛經歷是情緒化的。有些人對此表示質疑並假設我說80%的慢性疼痛 “只在你的頭腦中” ,因此並不真實。正如我上面所解釋的那樣,事實並非如此。
說慢性疼痛的經歷是情緒化的,不會以任何方式改變現實,有效性,結構,也不會改變其強度。這不是關於它是否真實,而是大腦處理感官和情感體驗的普遍,綜合的方式,最終導致我們所知的痛苦體驗。
情緒,就像疼痛一樣,是物理大腦的創造物,特別是中腦。情緒來自大腦中電和化學衝動的複雜相互作用,導致一連串的神經發射和化學物質被分泌。他們負責在神經之間發送關於被感知的疼痛和/或情緒的信息。我們形成和記錄情緒的大腦的主要區域是邊緣系統 - 圍繞 thamalus 的一組中腦結構,其是負責過濾和優先考慮大腦接收的所有脈衝的疼痛處理中心。
痛苦經歷的情感
當我向患者詢問他們的疼痛時,他們用來描述他們經歷的十分之八的詞語是情緒化的。三個最常用的術語是焦慮,恐懼和憤怒,但也有抑鬱,無助,失去目的,沮喪,內疚和羞恥。疼痛是保護性的,當我們感到疼痛時,我們會經歷一系列厭惡情緒,以便我們試圖擺脫造成它的任何事物。這就是我們如何進行電路化的。
因此,我們對於痛苦有情緒的反應是合乎邏輯的。“隨著疼痛變成慢性,感覺成分變得不那麼重要,情緒和行為成分往往變得更加重要,(加州退伍軍人管理局Palo Alt 醫療保健系統項目評估和資源中心主任Jodie Ann Trafton說。)這是因為學習。痛苦是一種強烈的情感體驗。它會重塑你的行為。它將重塑你與世界互動的方式。而這本身就意味著你的大腦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有不同的反應。“
疼痛通常是警告某些事情是錯誤的,我們需要採取行動以避免即將發生的傷害或讓我們自己休息和恢復。但有時疼痛會導致受傷,有時候我們會感到疼痛而沒有任何明顯的傷害。這怎麼可能?
事實證明,我們的大腦不僅僅是從身體傳來的痛苦信息的被動接收者。它具有主動控制系統,可過濾疼痛輸入。有時這些過濾器會使疼痛減輕。通常這是在極端危險的時候,當我們需要做一些對生存至關重要的事情時,並且不能停下來照顧相對不那麼重要的傷害。
情緒驅動痛苦的經歷
根據今年早些時候進行的研究並發表在“ 自然 神經科學 ”雜誌上,我們現在有了確鑿的證據表明慢性疼痛的經歷受到情緒的強烈影響。
大腦的情緒狀態可以解釋為什麼不同的人對類似的傷害沒有同樣的反應。有可能以85%的準確度預測一個人(在一年內接受四次腦部掃描的四十名志願者中的一組)是否會在受傷後繼續發展慢性疼痛。這些結果與心理學和醫學文獻中的其他數據和研究相呼應,這些數據和研究證實,將一個人的態度 - 一個人的情緒 - 改變為疼痛可以減輕疼痛。
「心理」就是我們的大腦;我們有理性腦也有感性腦。我們一切的人體運作,以及情緒、想法及行為上的反應,都來自大腦主控。
人活著,靠心臟,但人要活得好、有意義,能感受到幸福或是人生體驗,靠的就是大腦。
在一個生命非常幼小時,就施以暴力、撞牆、摔打⋯等身體懲罰、虐待,不僅可能導致喪命,還會在大腦裡留下不可抹滅的傷害及陰影。有越來越多的大腦科學研究,證實這些暴力傷害和情感創傷,對於腦部發展足以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雖然,不會以責打、身體傷害的家庭,不用這些科學證明也不會以那些錯誤的方式對待小孩(心中有愛與溫暖);但是,會以責打及身體傷害做為合理化懲罰的家庭,不管證據如何,還是會高舉責打處罰,加上情緒吼罵,是最快速有效控制孩子的方法。(這真是無奈)
而一旦大腦傷害造成,那些扭曲的情感狀態、那些神經質的痛苦情緒反應、過度防衛及退縮、專注力和理解力退損⋯等情況產生時,又有誰能還給這個受損的生命一個公道?又有誰能始終陪伴在其左右,陪其面對修復及重建過程的掙扎、折磨與苦痛?
答案往往是:沒有的。即使社會資源和醫療協助試圖彌補及協助修復,但最辛苦的人,還是這個受損的生命他自己,無時無刻的受苦在其中,面對大腦裡失衡的情緒翻擾,無助無力的恐懼反應,還有怎麼也難以相信的人際關係和環境,所產生的疑慮和擔心⋯
這些真實的干擾及痛苦,是即使從幼年時的暴力責打、身體傷害中存活下來了,也會與之糾纏人生,無時無刻活在反覆的折磨中,痛不欲生。
而情感忽視也是,情感的冷漠,情緒的抽離,也一樣造成幼年生命的損害。童年所受的傷和苦(那些大人有意識或無意識的厭惡、排斥、冷漠及各種情緒和暴力的傷害),都是童年逆境者,心中永難抹去的陰影。
當下的釋放 - 釋放的盡頭就是愛
現在太多人都習慣壓抑自己的情緒,當你不哭的時候,當你很理性的時候,這些能量都是凍結的,都是卡住的。不能哭的人,能量很可能凍結到心都死掉了,心死掉的人很痛苦,他身旁的人一定也不會快樂,因為他會變成一個無感的人:感覺不到痛苦的時候,其實也感受不到快樂。所以要練習跟自己的痛苦在一起。當你讓痛苦流動,平靜與快樂就在旁邊。
當我們有一些傷害之後,我們的傷害就是我們的世界,拚命在傷害裡面複寫生命的劇本,不知道如何去看、去注意靈魂深處的感受。釋放就是讓我們面對這些傷害,學習如何覺知、清理,真正瞭解自己內在的受苦模式,療癒心裡的傷痕,修復身體的病痛。釋放-是讓阻礙我們體驗愛的能量剝落,回到我們原來的樣子,看見自己內在的愛。
「現在開始,跟你的身體在一起,跟你的情緒在一起,跟你自己在一起。」
◆讓痛苦隨能量流動
我們的痛苦就是從念頭製造出來的,試圖擺脫它就是一組念頭在對抗另外一組念頭,就會製造衝突,會沒完沒了。可是當你在聚焦你的痛苦的時候,你的能量會跑到注意這來,原來的對抗跟衝突就會停下來了,當我們的頭腦不再去干涉、不再去想要對抗痛苦的時候,那個能量自然就會流動了。
童年逆境經驗對我們不只有心理層面的影響,還能改變細胞讀取DNA和複製的方式,長期改變我們的身體。不僅出現學習或行為問題的機率是其他人的32.6倍、曾試圖自殺機率也高達12.2倍、罹患冠心病、癌症、肺部疾病、中風、糖尿病的機率都高達近3倍、憂鬱等心理疾病更突破4.5倍。
業力法則可能造成的另一個誤解,便是將自己對他人的評斷視為業力法則而認為理所當然。就像面對社會地位較低者,若以為命運都是自己所作所為造成的,便容易出現貧困不過是自作自受的心態。
濫用業力的說法,完全忽視個人或群體成為無生命物質界及生物界法則的犧牲者,甚至是他人妒恨下的受害者的可能性。擺在眼前的現實是,握有強權及暴力者,通常凌駕於謙遜溫和及弱勢者之上。認為受壓迫者自作自受,就是逃避自己該承擔的責任,不願站出來反對壓迫,拒絕對受害者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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