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聽
當我們傾聽別人的聲音時,我們可能會聽到種族的聲音,而聽不到貧窮的聲音或年齡的智慧。
我們可能會聽取受過教育的人的指導,而聽不到更精緻的偏執。
我們可能會努力聽到差異,卻沒有聽到共同事業的邀請。
我們可能聽不到一個人的聲音,喜歡和不喜歡其他人。
我們的世界正因戰爭和暴力而四分五裂,並被一種普遍的個人主義所傷害,這種個人主義分裂了人類,使他們在追求自己的福祉時相互對抗。在各個國家,過去的衝突和舊的分歧正在重新出現。
今天,在許多地方,我們聽到了加強安全的呼聲。但是,除非社會和民族之間的排斥和不平等得到扭轉,否則就不可能消除暴力。權利不對等的國家和憤怒的窮人被指責為暴力,但如果沒有平等的機會,不同形式的侵略和衝突將找到發展的肥沃土壤並最終爆發。
當一個社會——無論是地方的、國家的還是全球的——願意將自己的一部分留在邊緣,沒有任何政治計劃或資源用於執法或監視系統可以無限期地保證安寧。情況並非僅僅因為不平等引起了被排除在制度之外的人的強烈反應,而是因為社會經濟制度的根源是不公正的。
正如善趨於傳播,對惡的寬容,這是不公正的,往往會擴大其有害影響並悄悄地破壞任何政治和社會制度,無論它看起來多麼穩固。如果每一個行動都有其後果,那麼嵌入社會結構中的邪惡就有可能不斷瓦使之瓦解和死亡。
它體現在不公正的社會結構中,不能成為更美好未來希望的基礎。我們離所謂的“歷史終結”還很遠,因為可持續與和平發展的條件還沒有得到充分闡明和實現。它體現在不公正的社會結構中,不能成為更美好未來希望的基礎。
當今的經濟機制促進了過度消費,但很明顯,肆無忌憚的消費主義與不平等相結合,對社會結構造成雙重破壞。
不平等最終會引發暴力,訴諸武力無法也永遠無法解決。它只會給那些呼籲加強安全的人提供虛假的希望,儘管現在我們只知道武器和暴力,而不是提供解決方案,會造成新的和更嚴重的衝突。有些人只是滿足於將自己的麻煩歸咎於窮國和較窮的國家;他們沉迷於毫無根據的概括,聲稱解決方案是一種“教育”,可以讓他們平靜下來,讓他們變得馴服和無害。
證言不正義與詮釋不正義
缺乏自我表達權,或缺乏言論自由的社會,必然是一個充斥著「主流/非主流」「有資格/沒資格」「准說話/不准說話」的社會。這樣的區分會造成某些特殊的處境無法獲得理解、某些聲音無法被聽見。
有權者可以迫使無權者吞下某些不和諧的雜音,好展現出某個一派祥和的一致樣貌;而弱勢者所遭遇的處境跟困難,則越來越難以得到理解,因為不允許談論、沒有人要聽、無法彼此交流、也沒有機會將這一切加以凝聚,進一步有所行動。
在《知識的不正義》中,英國哲學家米蘭達.弗里克嘗試描述知識的不正義,如何傷害了個人與社會。她提及知識不正義包含兩個層次的不正義,分別是證言不正義與詮釋不正義。
證言不正義就是人們系統性的偏見,導致我們認為某些人的話較不可信;
詮釋不正義則是人們誤判某件事情只有某個角度可以描述,因此認為某些說法不值一提,哪些人有資格解釋,但另外一些人的詮釋則不須理會。
她描述:「證言不正義的例子就像是警察因為是你的膚色(黑人)而不予採信;詮釋不正義則可能是你遭受性騷擾,可是卻身處在仍然缺乏這個關鍵概念的文化中。」
一聲「閉嘴」(漠視/不願聽) 的背後,是一系列的權力在運作。而權力流動的習慣,向來是往最弱勢的人欺壓、要求最弱勢的人吞下去。一聲「閉嘴」的背後,是一個讓發話者困窘的權力互動結構。當發話者缺乏友善的支持,這樣的困窘必然會導致發話者向結構下層「更弱勢」的人施加權力,導致最弱勢者苦不堪言。
這些言語暴力的特徵都是透過隱而未顯的權力施展,要求對方放棄自我表達的權利,以便積極配合有權力者的意圖或行動。聽到這種句型的時候,需要意識到其實是「權力」在說話,而不是真的把聽話者當作一個獨立的個體,想試著溝通或理解。在說話者沒有自我覺察的情境下使用這樣的句型,多半會是充滿權力濫用的「言語暴力」。
話語權的發生,會導致經驗無法流通,也會造成權力繼續集中在「能說話的人」手中。從聽話者的角度來說,假使常常發生這樣的情況,會導致他們「噤聲」。
我們的話語以我們僅部分理解的方式反映和擴展了權力。一些言辭和規則提供了實施殘忍的簡單方法。有些話和規則有一種殘酷,別人能感覺到,但我們卻隱藏著。通常,這種殘忍的能力只對某些人可用。例如,當那些在種族等級制度中佔據較高位置的人說出來時,種族綽號的刺痛往往更加嚴重。
不平等始終存在:協商民主中的語言與權力-在熟練或有特權的交流者的手中,語言是一種具有不可思議力量的工具。
假使我們認為彼此是平等的,那麼我可以有的需要,你也可以有。縱使身處不同的權力位置,依然是能彼此尊重、彼此體諒需求的個體,我們能在不同的位置上討論或合作,而不是只能壓抑自己滿足另外一方的需求。但在權力不對等的情況下,強權者能夠藉由剝削弱勢者來滿足自己,弱勢者只能想辦法耍心機、玩遊戲,試著找到機會的縫隙來達成自己的需要。
需要本身沒有錯,每個人也都有其需求。然而權力不對等會讓我們無法彼此肯定,並迫使彼此以扭曲的方式回應自己的需要,更進一步鞏固權力不平等以及彼此歧視的結構。共同的理想協商形式不僅建立在每個人都有發言權的前提下;他們建立在演講者實際上會被聽到的前提下。換言之,參與者不僅有發言權,而且有義務傾聽。義務不一定是同意,而是積極參與所有利益相關者認為他們需要說的話。
語言和交流本身就包含了權力關係。語言獲得意義,交流成為交流思想的有效手段,部分原因是語言和交流都建立在現有的權力不平衡之上,建立在現有的權力不平衡之上並具體化。 語言產生權力,語言創造權力,語言離不開權力。使用語言和交流來產生同意和合法性的審議活動只能在現有權力不對稱的背景下產生結果。即使是聲稱具有普遍包容性和程序平等的語言環境,也不能假定獨立於深層且具有潛在破壞性的權力動態。 |
語言很重要。語言跨越行業和部門,影響政策、研究議程和整個社會。它也在不斷發展。社會正在以多種方式發生變化。因此,必須注意用於識別和描述其中的不平等的術語,以及語言選擇對那些經歷不平等影響的人的影響。 |
溝通。人類互動的基礎。我們表達基本情感的主要方式。愛。憤怒。恐懼。我們通過它傳達英雄和惡棍的故事。個人證明其脆弱性和逆境的媒介。被壓迫者尋求保證和請求援助的手段。 |
當尋求管理我們作為個人無法靠自己解決的問題時,我們尋求能夠讓我們發現共同歷史、發展共同利益和建立信任的交流貨幣。溝通為我們構建社會契約和契約提供了基礎。這些協議為所有形式的集體行動奠定了基礎,並影響了記住這些行動的條件。 語言。我們用來相互交流的語言和詞彙是複雜的人類創造。它們幫助我們為自己組織世界並向他人描述。語言提供了一種對觀察和想像的世界進行分類的方法。然而, 語言既是我們的創造者,也是我們的僕人。我們進入了為我們創造的世界語言。我們最親密的體驗是由語言介導的。 |
人們能夠談論他們的痛苦、他們的快樂、他們的需要、他們的希望和他們的經歷。他們可以自由地公開他們對事物的看法:他們對事件、制度、法律和習俗的解釋。 語言也有限制。我們進入了一個已經命名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我們遇到的一切都具有意義,包括我們的身體。 語言使我們對自己有意義。我們通過語言了解我們的性別、種族、血統、信仰和政治。 我們經常被賦予一個(或兩個)種族、一個民族、一個階級地位、一個國家。每一個都有一段歷史。這些中的每一個都具有早於我們對它們的認識的含義。 |
語言不僅僅是文字,口語和聽力。語言也是寫出來的。文字不僅以文字形式進行,還以其他符號形式進行。沉默的身體會說話,不管它是否願意。它談到了它在社會秩序中的位置:種族、性別、年齡。 |
為避免對記憶的限制和身份認同的力量無法維持的深思熟慮的結果進行解釋,人們應該充分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確定他們是否理解——甚至可以理解——他們的參與者的經歷。 |
語言反映並保留了社會的價值觀和偏見,是延續不平等的有力手段。在這種情況下,偏見隱藏在顯而易見的地方。 |
不平等是反民主的,任何民主化改革的最重要基礎必須是改變體面生活的物質先決條件的分配水平,以實現實質性的政治參與。不平等也是反民主的,因為它扭曲了公共政治審議機構和程序以及“競爭性”選舉的結果。
經濟不平等對民主有很強的腐蝕作用,因為它限制了社會流動性,造成了健康問題和社會問題,扭曲了以非民主方式參與的人的個性,並扭曲了有利於富人的政治進程的結果。不平等降低了流動性,並導致按階級(即收入)劃分的更加嚴格的社會等級制度。其結果是一個社會,隨著他們的社會、政治和經濟經歷越來越彼此脫節,這些階級之間出現了巨大的鴻溝。
個體和國家之間的衝突和暴力存在已久,而造成的原因卻一直是個謎。
巴比倫: 不毛之地:如果迦勒底城消失,如果巴比倫化為塵土,如果埃及變成一塊貧瘠的土地,如果西西里曾有160個繁榮的城市,但在西元零年之前成為廢墟,最後變成沙漠,儘管人類付出勞力、善用巧思、祈求禱告與意圖改變,但這一切仍然發生,就像日落之後黑夜來臨般自然,證明人類對於自己所有成果與模式一定有不知道的事。 而那個未知數一定極為致命、極為普遍,因而能在抱負實現、機會來到之前,老早便將它們徹底殲滅。
我們對過去歷史的評價很差,因為歷史裡只描述敵對雙方互相指責,卻沒有指出誰是第三者。戰爭的「潛在原因」應該解讀為「隱藏的挑撥者」。除非爭端真正的製造者持續藏匿,否則沒有什麼衝突是無法解決的。
這是一條古往今來都不為人知的自然法則。由於對這條法則的無知,人常被其他的「原因」所誤導,文明也因此覆滅。這條法則值得你知道。在任何情況中若想促成和平,這都是值得你運用的一條法則。
美國前議員加伯德(Tulsi Gabbard)2月11日在接受福克斯新聞採訪時說,美國總統拜登及其北約盟友可以輕易阻止俄烏爆發戰爭(他們可曾真正聽見普丁的國家安全的請求),但拜登更願意看到俄羅斯入侵他們的盟友,為他們對俄羅斯實施嚴厲制裁提供理由,也為烏克蘭提供武器,引發一場賺錢的膠著戰。
那麼誰為此付出代價呢?美國人民付出了代價,烏克蘭人民付出了代價甚至生命的死亡,俄羅人民也付出了代價,所有生存在地球的人民和生態。它挑動著全球為著自己的國家安全的恐懼。
“和合”文化。“和”是中國哲學中一個重要概念,是中國文化的精髓和被普遍認同的人文精神。孔子以“和”作為人文精神的核心,提出“禮之用,和為貴”(《論語·學而》)﹔老子提出“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老子》第四十二章)。
“和合”辯証思維的獨特價值在於闡明對立面和異質差分要素之間的和諧性、平衡性、互補性、有序性,並探討了其發生作用的內在機理及其特殊規律。
“和合”文化有兩個基本的要素,一是客觀地承認不同﹔二是把不同的事物有機地合為一體。
協商民主的發展過程中汲取了“和合”文化的基因,在哲學思維上認為“同”和“異”是事物兩個緊密聯系的方面﹔工具層面上承認通過溝通、磋商和妥協來實現“同”與“異”的相互轉化﹔在最終目標上認為“和而不同”是事物發展的最佳狀態。
中國的陰謀還是共榮共存的善意?
目前就等著連接大陸與台灣海峽高速通道正式建設,屆時可以1小時內通往台灣,並在兩地之間形成1小時經濟圈,從而帶動台灣經濟發展。
對立只建立了圍牆...很可能引發衝突或戰爭,建設性的協作促進繁榮,提升參與的兩岸生活水平,那麼誰不樂於見到這樣的遠景可以實現 ?
文化傳承源遠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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