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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耶穌》流亡的諸神

已更新:6月29日

《人子耶穌》Come Follow to You, 奧修電子書-人子耶穌


第一個問題:誰為你預備道路? 沒有人為我預備道路,我也不為任何人預備道路。這一點必須要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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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古老的也是最常用的,耶穌的就是這種案例。施洗約翰預備道路,門徒作為師父的先驅(predecessor)。它有自身的好處,也有自身的局限與缺點,這是必然的。當門徒先於師父,他會創造出屬於自己的格局,師父必須在這些限制中運作。


它的好處是當師父到來,他不用再費心去打基礎——基礎已經打好了,他可以立刻開始播種。不過基礎是按照門徒的方式準備的,它不可能符合師父的意圖,所以他必須在限制中運作。這就是耶穌故事裏所有的困境


施洗約翰和耶穌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施洗約翰是個激烈的人,他幾乎是一把火,一直在燃燒。他使用的語言適合他,但完全不適合耶穌。耶穌非常安靜,非常平和。施洗約翰不是那種類型的人。


他是先知,耶穌是救世主,先知與救世主之間有極大的區別。先知是一個虔誠的人,具有深刻的宗教性,但運作方式像一個政治家:他使用革命的語言,有力的語言,以此喚起人們的心靈與本性,攪動他們。一個先知就像一場地震。一個救世主非常溫和,如同喜瑪拉雅山谷一般寂靜——平和,安靜。你可以放鬆在救世主裏面。和先知在一起,你會不停地活動。


因為這一點,施洗約翰使用政治術語:革命,神的王國。連那個「王國」都要武力奪取。事實上,它必須被攻佔。他受到誤解,因為每當你用外在世界的語言表達內在世界,你就必然受到誤解


政客們害怕了:「這個人談論的是什麼王國,什麼革命?他說那個王國必須被武力奪取是什麼意思?」施洗約翰非常沒有耐心。他希望立刻變革,他不能等待。耶穌不得不在他創造出的氛圍裏運作。施洗約翰死在牢房裏。他被統治者處決了——他完全被誤解了。


但是因為他的緣故……耶穌步他的後塵。他被施洗約翰點化,因為施洗約翰是道路的先驅。他變成傳人。他不得不使用同樣的術語。他受到誤解幾乎是肯定的。施洗約翰死在牢房裏,被砍頭。耶穌死在十字架上——被殺死、謀殺。施洗約翰也談論天國。當然他並沒有敵意,但這個術語有政治含意。他是個非常單純的人,完全與政治無關。


不過施洗約翰在某種意義上是有幫助的因為,所有施洗約翰的門徒都願意接納他,他不是一個陌生人。施洗約翰在民間創建了一個小的開口(opening),一個小空間。耶穌一來就被迎接,有一個為他準備的落腳處——有一些人接待他。

如果他沒有先驅而單獨到來,這是不可能的。但這個落腳處是施洗約翰建立的,他吸引來的門徒是被他所吸引。這就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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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古老的版本:門徒在師父之前,作為先驅打好基礎。因為它有缺點和局限性,所以有另外一種相反的版本。


羅摩克里虛那的傳人是味味克阿南達,他沒有任何先驅。師父先到來,然後門徒跟進。這有其自身的優點,因為師父創造出整個氛圍,創造出成長的整個可能性——事物的發展方向。他給出語言、模式、方向、層面。


但這也有缺點,因為師父是無限的,當門徒到來,他是非常有限的。結果門徒必須進行選擇,因為他不可能發展所有的方向。師父也許指明了所有的方向,他也許指引你朝向無限,但是門徒來了,他必須選擇,他必須篩選,他會把自己的模式強加上去。


味味克阿南達是羅摩克里虛那的傳人。羅摩克里虛那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成就者之一。味味克阿南達是先知,羅摩克里虛那是救世主,但味味克阿南達開創了整個潮流。味味克阿南達的個人傾向是外向的,而不是內向的。他個人更傾向於社會變革,政治改革。他更有興趣讓人們變得富裕,摧毀貧窮與饑荒。他改變了整個潮流。


羅摩克里虛那傳道會並不忠於羅摩克里虛那,而是忠於味味克阿南達。現在羅摩克里虛那傳道會的功能就像一個公益機構。哪裡有饑荒,他們就去那裏救助人們。哪裡有地震,他們就去救助那裏的人。每當洪水氾濫——在印度不缺少這些事情——他們就去那裏。他們是優秀的服務者,但羅摩克里虛那往內走的革命徹底消失在了味味克阿南達的沙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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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摩克里虛那的運作比耶穌要自由,因為他沒有模式。他比耶穌更有自發性。他沒有任何限制,所有的方向都向他敞開。他可以像鳥兒在天空翱翔,不受任何束縛。但是然後門徒接手了。他進行組織。當然,是以他自己的方式組織。


兩種方式都有各自的優缺點。第三種可能性是前所未有的。克里虛那穆提是世界上第一個使用第三種可能性的人。第三種可能性就是否定兩者:先驅與傳人都否定。它是負向的。


克里虛那穆提的方法是否定式的。所以首先他否定了為他打好基礎的人,那是脫離局限的唯一方式。他否定了整個神智學運動:安妮·貝贊特,利比特——他們是建立整個基礎的人,他們為了克里虛那穆提嘔心瀝血。他們是他的施洗約翰。他們為他在世界上創造了一個極大的機遇,但當他準備好,他觀察發現了其中的缺點與局限性:那將和耶穌的案例一模一樣。他直接進行了否定。他否定了他們建立的基礎,他還說沒有必要建立基礎。


在否定他們的同時,他意識到他也必須否定自己的救世主身份——因為如果他說他是救世主,他可以否認先驅,但傳人就會隨之而來。那樣就會出現跟羅摩克里虛那同樣的問題。於是他否認:「我沒有先驅,也沒有傳人。」他否定了安妮·貝贊特、利比特和神智學運動,他整個一生一直在否認有人會成為他的傳人或繼承者。


這有它的美麗之處,但也有它的問題。你也許是自由的,非常自由,絕對自由——因為在各個面向,從過去到未來都沒有限制——但你的自由是消極的。你不是在創造。你的自由沒有成果,它是徒勞的——你沒起到作用。這就像有人非常小心不要生病——他一直努力警覺不要生病——以至於他忘記了有時候他也要享受健康。否則你也許不會生病,但這種「一個人不應該生病,必須要小心謹慎」的意識也會變成某種疾病。


克里虛那穆提非常警覺這一點——不要在任何地方製造奴役,不要在任何地方創造束縛——他下了很大的工夫,但沒有幫到任何人。這對他自己是美麗的,但它對人類沒有益處。他是個自由的人,但他的自由只屬於他。那種自由無法被成千上萬的人所品嘗,它無法創造出一種渴求。他保持在自由的頂點,但沒有橋樑存在。你可以觀賞他——他就像一幅美麗的畫,一首美麗的詩——但它沒什麼用,它不會改變你。他已經破壞了所有的橋樑。這是第三種可能性——前所未有。他是第一個進行嘗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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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味味克阿南達會繼承我。我是自己的味味克阿南達,我是自己的施洗約翰,所以沒有人可以在我去世後設置限制。而且我是正向的:如果克里虛那穆提是否定式的,我就是肯定式的。我兩種角色都接受,我擁有某種連克里虛那穆提都無法擁有的自由。他必須一直否定,否定本身變成了一種擔憂,一種深深的焦慮。我沒有什麼要否定,我只要對一切說是。


但這也有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會一直自相矛盾。施洗約翰說過的一切,我裏面的基督都必須推翻它。我會一直自相矛盾。


許多年來我四處遊歷,接觸每一個有成長潛力的人。沒有人會想到有一天我內在的漫遊者會坐在封閉的房間裏,足不出戶,這是矛盾的!多年來我一直用革命的語言談論:當然,施洗約翰必須用那種方式講話。然後我突然停止談論革命、社會、人類的福祉,我完全把它拋到腦後。現在只有個人存在。


這自相矛盾。如果你觀察,你可以發現兩條並行的水流,第一條水流一直與另一條水流相抵觸。許多年的導師(Acharya),施洗約翰做的是一回事。現在的巴關是完全不同的角色,做的是相反的事情。


以後要判斷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不可能的。我猜測有人會懷疑這是兩個人,因為這種不一致非常明顯,沒有辦法化解它們。這就是我的麻煩——但總得有人嘗試第四種方式,我很高興我進行了嘗試。在這個地球上,每種事物都有自身的問題,你不可能逃開問題。問題總會在某個地方進入,所以這只是一個選擇的問題——看什麼適合你。


這種方式完全適合我。隨心所欲地自相矛盾是一種偉大的現象,因為我完全不用操心我說的話。我不做任何紀錄,我不用操心我昨天說過什麼。我可以自相矛盾:這是一種極大的自由。

如果你愛我,我知道你會找到我內在深處的某個地方,這些矛盾在某處某時消融。但那只會發生在信任我,跟我越來越親近的那些人身上。所有的矛盾都是表面的:在我的內在深處,它們已經融解了,因為我是一體的。


過去我以施洗約翰來運作,現在我以基督來運作。所以沒有人是我的先驅,我也不會有任何傳人。我是一個完整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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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問題,為什麼我對於享受任何事情都感到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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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得不到允許,你已經被制約要反對喜悅。從童年起你就一直被教導,如果你開心,那就是有什麼地方出錯了;如果你不開心,一切都很好。如果你是痛苦的,沒有人會操心你,但如果你過於快樂,每個人都為你擔憂。你肯定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每當一個小孩開開心心,父母就開始尋找原因:他一定是惡作劇或者什麼了。為什麼他這麼高興?——父母並不開心。他們對孩子開心有很深的嫉妒和懷疑。他們也許沒有覺察到這一點,但他們在嫉妒。忍受別人的痛苦不難,但要忍受別人的快樂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讀到一則趣聞。一個非常虔誠的父親用盡可能完美的方式把他的兒子養大。有一天他們去教堂,他給了那個男孩兩枚硬幣:一枚是一元錢的;另一枚是一分錢的。他讓男孩自己選擇,男孩認為放哪枚是恰當的,就把它放到教堂裏的捐贈碟裏。男孩可以選擇放一元錢或一分錢。


當然,這個父親相信並且希望男孩放一元錢到捐贈碟裏。男孩一直是以那種方式被教育的——可以指望他,信賴他。父親等待著。離開教堂後,他非常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問那個男孩:「你是怎麼做的?」男孩承認他捐了一分錢的硬幣,把一元錢留給了自己。父親感到難以置信。他說:「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們反復地教導你偉大的準則。」


男孩說:「你問原因,我會告訴你。就是神父之前在教堂裏講的。他在佈道中說:『上帝喜悅歡樂的捐贈者。』我可以高高興興地捐贈一分錢——而不是一塊錢!」上帝喜悅歡樂的給予者。我完全贊同那個男孩:你做什麼不是問題,如果你可以歡樂地去做,你就是一個虔誠的人。它也許是一分錢,沒有關係。它是無形的,因為你真正給出的硬幣是你的歡樂。


但每個小孩從小就被教導不要高興過頭。歡樂意味著幼稚。歡樂是自然的,但是不文明;歡樂是原始的,但是沒教養。所以你一直被教導不要高興,你享受的一切不斷地受到譴責。如果你喜歡在房子裏跑來跑去,大喊大叫,肯定有人要說:「停止胡鬧!我在看報紙!」——好像讀報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樣。


一個孩子奔跑喧鬧的場景比任何報紙都要美好。況且小孩無法理解:「為什麼我必須停下來?你為什麼不能停止看報呢?」孩子無法理解:「我歡樂地跑來跑去有什麼問題嗎?」「別鬧了!」——所有的歡樂都被壓抑了,孩子變得嚴肅起來。現在他不開心地坐在角落裏。他的能量需要運動:小孩就是能量,他享受能量。他想要跑來跑去,大喊大叫。他充滿了能量,他希望洶湧,但不管他做什麼都是錯的。不是母親叫他安靜,就是父親、僕人、哥哥、鄰居叫他安靜。每個人似乎都反對他不停流動的能量。


一天發生了一件事:毛拉·那斯魯丁的老婆很生氣。她的小男孩非常淘氣,闖了不少禍。最後她忍無可忍,她追趕他,想把他暴打一頓——但他溜掉了,他逃到樓上,躲到一張床底下。她用盡力氣也無法把他弄出來。她是個很胖的女人,她鑽不進去,於是她說:「等著,我去找你爸爸來。」毛拉·那斯魯丁來了,她訴說了整個故事。他說:「不用擔心,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好看。」他非常輕聲地走上樓,往床下張望,結果他吃了一驚,因為男孩在歡迎他。男孩說:「你好,爸爸——她也在追趕你嗎?!」


每個人都在追趕他。滿溢而出的能量似乎令人厭惡,但那是孩子的快樂。他的要求並不多,他只想要一點自由自在的快樂。可是那也得不到允許。「該上床睡覺了!」他還不想睡覺,但時間到了。他必須強迫自己。但你怎麼可能製造睡意呢——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睡覺是自發的,你怎麼可能強迫它呢?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不開心、痛苦——不知道怎麼才能入睡。但時間到了,必須要睡覺,否則就不合規矩。


然後到了早晨,他想多睡一會兒,他又必須起床。他想吃的東西不准吃,他不想吃的東西要強迫他吃。一直就是這樣繼續下去。孩子慢慢明白了一件事情:任何對他而言是歡樂的事情都有某種錯誤。任何讓他高興的東西都是錯誤的,任何讓他悲傷和嚴肅的東西就是正確的、美好的、被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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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的問題。你問:「為什麼我對於享受任何事情都感到猶豫?」因為你的父母,你的社會依然在追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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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每天都有,人們來找我——不是妻子來就是丈夫來,妻子說她非常不開心,因為他的丈夫在做錯誤的事情。我總是告訴這種人,如果你的丈夫在做錯誤的事情,那就讓他痛苦。「你為什麼要不開心?錯誤本身會導致他痛苦——你為什麼要操心呢?」


但妻子說:「可是他並不痛苦。他去酒吧,他很享受。他完全沒有不開心。」我說:「那是你有問題,不是他有問題。不開心就是指標。不要去管他,你轉變自己吧。如果他開心,他就是正確的。」


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可以開開心心地去酒吧,那比你愁眉苦臉地去神廟要好——因為最終一個人會發現歡樂就是神廟。所以你做什麼不是問題——你做的時候帶入的是什麼品質?開心就是行善;不開心,你就犯下了宗教人士所謂的罪過。你們一定聽說過,罪人會在未來、在來生遭受痛苦,而聖賢會獲得幸福。我要說這完全是錯誤的。就在此時此地,聖賢就是歡樂的,而罪人是痛苦的。生命不會等待那麼久,它立即兌現。


所以如果你感覺不開心,你就是在對自己做錯誤的事情。如果你無法享受——如果你產生某種猶豫,你感到害怕、內疚——這意味著你的父母依然潛藏在某個陰暗的角落


你也許試圖享受霜淇淋,但你父母的陰影潛藏在無意識的深處。「這是不對的。不要吃太多,這對你不好。」結果你一邊吃,但內心感到猶豫。猶豫意味著糾結。


試著理解你的猶豫並放下它。這是最神奇的現象之一:如果你不再猶豫,你也許會自動停止吃過量的霜淇淋,因為可能過量食用也是猶豫的一部分。因為他們否定它,所以他們創造出了某種吸引力。每個拒絕都帶來吸引。他們說:「不要吃它」,那創造出一種要去吃它的催眠的、磁性的吸引力。


如果你停止猶豫不決,如果你放下父母所有的聲音,扔掉所有你被迫接受的教育,你也許突然發現霜淇淋就是平常的東西。一個人偶爾可以享受它,但它不是食物。它沒有營養價值——甚至可能有害。但那時你擁有理解。如果你明白它是有害的,你就不去吃它。你永遠可以偶爾品嘗一下,有時候即使有害的東西也沒那麼有害。你可以偶爾享受它,但你不會暴飲暴食。那種沉溺是壓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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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這種猶豫。人們來找我,他們說他們想要去愛,但他們猶豫;他們想要靜心,但他們遲疑;他們想要跳舞,但他們不確定。如果你有這種猶豫,你不斷地餵養它,你就會錯過你的整個人生。是時候了:放下它!不用做別的:只要覺察到這只是你一直被帶大的方式,那就夠了。


它可以被有意識地放下,它(頭腦)並不是你的本性。它只是你的頭腦,只是強加於你的觀念。它已經成為一種長期的習慣,它非常危險,因為如果你無法享受,那還要這個生命幹什麼?

這些人無法享受任何事物——愛、生活、食物、美景、日落、清晨、美麗的服飾、好好洗個澡——所有不起眼的、平凡的事情。如果你無法享受這些事情,有一些人什麼也無法享受:他們就變得對上帝感興趣。他們是最不可能的人,他們永遠無法碰觸上帝。上帝享受這些花草樹木,否則祂為什麼要創造它們?祂沒有厭煩,完全沒有。千百年來祂一直在改進樹木、花朵、小鳥,祂一直在傾聽。


祂不斷進行更替:新的生命,新的地球,新的行星。祂真的是豐富多彩!看一看生命,注視它,你會看到上帝之心的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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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非常緊繃的人,他們無法享受任何事情,無法放鬆,甚至不能享受好好睡一覺,他們就是少數對上帝產生興趣的人。他們的興趣是出於錯誤的原因。他們認為生命沒有價值,都是徒勞,所以他們必須追求與追尋上帝。記住,他們的上帝是反生命的。


葛吉夫曾說:「我探索過每一種宗教,每一個教堂、清真寺與寺廟,我發現宗教人士的神都是反對生命的。」神怎麼可能反對生命呢,那樣生命就沒有理由存在或者不應該存在。所以如果你的神是反生命的,事實上你正在內心深處對抗真正的神。你信奉的是反上帝,而不是上帝。


上帝是生命的成全,上帝是生命的芬芳,上帝是生命完整的統一體。上帝不是某種像岩石一樣死寂的東西,上帝不是靜止的。上帝是一種動態的現象。上帝並不存在,當你準備好,祂就發生,祂就呈現。不要認為上帝在某個地方,你會找到通達祂的道路。不,沒有那樣的地方,上帝不在任何地方等候你。


當你準備好,上帝就發生在你身上。當你準備好,當悲傷消散,你可以跳舞;當負擔消失,你可以唱歌;當你的心靈不再有沉重的制約,你可以流動——上帝就發生。上帝不是一種存在的事物,它是一種發生。它是一種動態的、有機的統一體。

當上帝發生,萬物就呈現:有無數的樹木、星星、河流。對我而言,能夠享受就是通往祂的門戶。從沒聽說過嚴肅的人達成祂。嚴肅是障礙,是錯誤的心態。任何讓你嚴肅的東西都是非宗教的。不要去一個讓你變得嚴肅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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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發生過一件事:一個女人買了一隻鸚鵡,等她回到家,她感到非常困惑、擔憂。她花了大價錢,那隻鸚鵡很漂亮。一切都很好,除了一件危險的事情,就是那隻鸚鵡偶爾會大叫:「我是個非常邪惡的女人。」這非常奇特!這個女人一個人住。她是個非常虔誠的女人——否則為什麼要獨身呢?她是個很嚴肅的女人,這隻鸚鵡會一直叫喚——連路人都會聽到——這隻鸚鵡會說:「我是個非常、非常邪惡的女人。」


她去找神父,他是她智慧、知識與資訊的唯一來源。她說:「這很不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隻鸚鵡很漂亮,除了這一點都很好。」神父說:「不用擔心。我有兩隻非常虔誠的鸚鵡。你看!」——一隻鸚鵡在籠子裏敲鐘,另一隻在籠子裏禱告,非常的虔誠。——「你把你的鸚鵡帶來。有益的夥伴總是有幫助。把你的鸚鵡留下來跟這些虔誠的鸚鵡呆幾天,然後你再來拿回去。」


女人欣然接受了這個主意。她同意把鸚鵡帶來,神父把這隻鸚鵡介紹給他的鸚鵡。但他還沒有開口,這隻鸚鵡就說:「我是個非常、非常邪惡的女人。」神父也不知所措——怎麼辦?就在那一刻,那隻在祈禱的鸚鵡停止祈禱,對另一隻鸚鵡說:「你個白癡!不要敲鐘了,我們的祈禱實現了。」它們在祈求一個女人!「停止敲鐘!我們的祈禱應驗了!」


事實上,每當你看到有人在祈禱,你就可以推測有哪裡不對勁。他們在祈求女人,祈求金錢;祈求擁有,祈求幸福。一個真正歡樂的人不會祈禱,歡樂就是他的祈禱。沒有什麼祈禱高於歡樂,沒有大於歡樂本身的祈禱。一個歡樂的人對上帝一無所知,對祈禱一無所知。他的歡樂就是他的上帝,他的歡樂就是他的祈禱——他是圓滿的。歡樂,你就是虔誠的:歡樂就是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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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快樂主義者,在我看來,不管所有明白的人怎麼表達,他們都是快樂主義者。佛陀、耶穌、克里虛那,他們都是快樂主義者。上帝是快樂主義的終極,祂是歡樂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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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你攜帶的所有制約。不要譴責你的父母,那沒有用。你是一個受到他們制約的受害者,但他們有什麼辦法?他們是他們父母制約的受害者,這是一個漫長的傳承。沒有人要為此負責,所以不要為了你的父母毀了你而感到憤怒。他們無能為力。如果你能理解,你會同情他們。他們被他們的父母摧殘,他們的父母又被其他人摧殘,這種情況一直如此。它代代相傳,是一個迴圈。

你只要出離它。譴責任何人都沒有意義,憤怒是沒有意義的。一個憤怒年青人的各種表現毫無意義,那依然是一種愚蠢。一旦你感到悲傷,你就變得憤怒。憤怒和悲傷一樣糟糕。你只要審視它的全部,出離它。只要悄無聲息地滑出來。那就是我說的叛逆。


革命者變得憤怒。他說教育必須改變,社會必須改變,世界上需要新型的父母,只有那個時候大家才會快樂。但誰來做這些事情呢?操弄政治者處於同樣的混亂之中,所以誰才是救星呢?「創造一種新的教育」——但由誰來創造呢?老師必須先接受教育。革命者和反動者一樣扯淡,所以由誰帶來革命呢?這種希望是徒勞的。


只有一種希望:你可以把光帶入你的存在。它是現成的,不需要任何條件。你們有見過一條蛇蛻去它的舊皮嗎?——就像那樣。你從它裏面滑出來:既往不咎。不要對你的父母生氣,他們自己也是受害者。同情他們。不要對社會感到憤怒,這沒有意義。不過有一件事是可能的:你可以現在就出離。你從現在就開始快樂。一切都是現成的——只需要一種深刻的心態上的轉變:從此你開始把歡樂看成美德,把痛苦看成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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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問題:當我離開,我能夠把與你同在的所有感覺帶走,還是這一切只是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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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離開,如果你沒有把自己留在這裏,如果你攜帶著你的「我」,那麼發生的一切就會是一段記憶。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會被留在身後。如果你希望攜帶它,你就不能攜帶你的自我。這個選擇是開放的:要麼把你自己留在這裏,你的內在就會攜帶發生的一切;要麼帶著你自己回家,發生的一切就會留在這裏。這取決於你。


如果你可以放下自我,發生一切就會變得真實。如果你無法放下自我,它就會變成一段記憶。它會給帶你更多的麻煩,因為這段記憶會變成一種糾纏。你有了一次瞥見,現在它又失去了。你會比從前更加悲慘。你知道它是存在的,但現在你失去了線索。你知道它在某個地方:現在你不能一口否認它,那種爭論沒有意義。現在你不能輕易舉地成為一個無神論者,你不能說沒有上帝,沒有靜心,人類沒有內在核心——你不能那樣說。你已經品嘗過它。現在那種味道會圍繞你、騷擾你、呼喚你。


這個選擇屬於你。如果你能夠放下自我,發生過的美妙體驗就會成為你真實的一部分。它會整合進你的有機體,它會結晶。但你不能兩者兼得,你只能擁有一個,所以在離開之前,請確定你把你的「我」留下了。要確定你的臣服是真實和徹底的,你是真正地交托了。那樣不管你身在何處,你都與我親近。


你親近我是由於你的臣服,這不是一個物理距離的問題。臣服,也許你在另一個星球,你也與我親近。沒有臣服,也許你就坐在我邊上,你也是遠在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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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個問題:昨天你提到說律法是反對愛的,但沒有它愛就無法存在與成長。請解釋一下律法是如何對愛的成長起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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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成長都需要對立面,因為對立面創造出張力。沒有對立面,事物就因鬆弛而死亡。這是生命中最基本的事實之一。


愛不可能沒有律法而存在,律法是它的對立面。律法不是自發的,它是機械的;愛是自發的,它是靈活的。愛不問原因,律法講求因果關係。愛是個人的,律法是社會的。你能夠沒有社會而存在嗎?沒有社會,你將不會出生。你需要父母,你的成長需要家庭,你的壯大需要社會。沒有社會,你不可能存在。


但要記住,如果你只是成為社會的一分子,你將再次變得虛無。沒有社會,你不可能存在,但你同樣不可能只作為社會一員而存在。耶穌說:「人不能只靠麵包而活著。」你以為這意味著你可以不要麵包而活著嗎?人不能只靠麵包而活著——沒錯,完全正確——但人能夠不要麵包而活著嗎?不行,那也是不可能的。人需要麵包。它是必要的,但它還不夠。它只是給你一個基礎,但它沒有帶給你躍進、飛翔。它是一塊跳板,不要陷在那裏。


耶穌說:「安息日為人而設,人不是為安息日而設。」律法是需要的,因為社會是需要的。律法就是麵包。但如果只有律法——如果你只是社會的一員,只是一個奉公守法的社會公民,你的內在沒有任何超越律法的東西——那你的存在就是空虛的。你「只靠麵包而活著」。你吃得不錯,睡得不錯,如此而已。


豐衣足食是不錯的,但它還不夠——某種未知的東西是需要的。你還需要某種無形之物的滲透,你還需要未知的浪漫。沒有它,你就是一個邏輯的三段論,你沒有詩意。沒有它,你也許正確無誤,但只是「正確」而已,你沒有浪漫,沒有詩歌,沒有舞蹈。


愛是神秘的,律法是規範的。律法幫助你在世界上生活,愛賦予你生活的理由。律法給你存在的條件,愛給你存在的理由。律法為你打好地基,愛建立家和房子。


記住一件事:地基可以沒有房子而存在,但房子不可能沒有地基而存在。較低的可以沒有較高的而存在,但較高的無法沒有較低的而存在。人可以只靠麵包而活著——他沒有任何值得擁有的東西,他沒有任何存在的理由——但他可以活著,他可以當行屍走肉。但再偉大的愛者也不可能沒有麵包而存在:耶穌與佛陀也要靠麵包才能活著。他們找到了愛在天國的家園,但他們活著還是需要麵包。


在某種意義上,較低的並不依賴較高的,而較高的要依靠較低的。這就是事實。很簡單,你修建一座神廟……在印度我們稱之為kalash——神廟的金冠。沒有整個神廟,神廟的金冠不可能存在。如果你拆除神廟,kalash——金冠就會掉下來。它不可能沒有神廟而存在。當然,神廟可以沒有金冠而存在,這沒有問題。


設想一下:一個人正在挨餓——他有可能跳舞嗎?跳舞是不可能的。這個人正在挨餓,他甚至不會想到跳舞。他無法想像舞蹈有什麼意義。他過去也許知道舞蹈,但他甚至不會相信自己知道。舞蹈是不可能的,它不現實。在一個饑餓的身體上不可能出現舞蹈——你不可能想像一支舞蹈降臨。但一個衣食無憂的人不會跳舞是可能的。你不會煩惱,你可以活得像植物一樣。

較高的不是必需的,它是一種自由。如果你有意願,你就朝著它成長;如果你沒有意願,並不會有人強迫你。較低的是一種需求,它不是你的選擇。它必須得到滿足


律法是反對愛的。如果你過於循規蹈矩,你就無法愛上別人——因為愛的基本特質就是自發性。它可以無中生有,也可以消失得無影無蹤。它沒有前因後果。它就像奇跡一樣,它是不可思議的。沒人知道它發生的原因和方式。它無法被操縱:它反律法,反地心引力,反科學,反邏輯。它違背所有的邏輯與律法。


愛無法在實驗室得到證實,愛無法被任何邏輯所證明。如果你試圖通過邏輯來證明它,你就會得出結論:愛並不存在,它是不可能的。它是不可能存在,但它就是存在!即使偉大的科學家也會墜入愛河。他們無法在實驗室裏證實愛,他們無法驗證愛,但他們也會墜入愛河。愛因斯坦也會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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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使人謙卑。即使是愛因斯坦——一個以自己的邏輯、論證、科學態度為榮的人,有一天他也突然愛上了一個平凡的女人——愛因斯坦夫人。他的整個科學態度突然消失了,他開始相信不可能的事情。他在晚年經常聳聳肩膀:「它發生了,如果你問的是一個科學家,我不敢打包票。但如果你問的是一個人,它就這樣發生了。」

在最後的日子裏,他說:「如果愛是存在的,神肯定也是存在的。如果一種不可能是可能的,那另一種不可能也是可能的。」他在深深的謙卑與虔誠中去世。有人問他:「如果有來生,你希望成為什麼人?」

他說:「我不要再當科學家,我寧願做個水管工人。」

他在說什麼?他在說他看到了所有邏輯的虛假和科學論證的徒勞。他在說他已經看穿了因果關係,它們也許是基礎,但它們不是頂峰。真正的神廟、生命真正的奧秘都是通過愛、祈禱、歡樂來搭建的,它們都是不現實的東西。如果你思考它們,你將無法相信,但如果你允許他們發生,你的內心就會生起極大的信任與無比的優雅。

摩西是律法。社會不可能沒有摩西而存在,他是必須的。社會無法承擔沒有摩西的後果,沒有摩西,社會將是一片混亂。他是絕對需要的,他是基礎。但耶穌是愛。摩西是需要的、必須的,但不是全部。如果只有摩西管理世界,這個世界是不值得一活的。耶穌是來自未知的一陣微風——沒人知道它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永恆穿透了時間,神秘進入了已知。

記住,耶穌不可能沒有摩西而存在。摩西是需要的。他是麵包,但麵包裏沒有浪漫。耶穌是酒,那意味著浪漫與詩意,舞蹈與慶祝,喜悅與狂喜。是的,摩西可以沒有耶穌而存在……但耶穌不可能沒有摩西而存在。所以耶穌反復說:「我來是為了成全,而不是為了摧毀。」摩西只是基礎,耶穌在上面蓋起了上帝的神殿。

摩西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他是個好人。耶穌沒有那麼好。有時候一個人會懷疑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使人困惑。他與酒鬼同行,和妓女同住。不可能……你無法想像摩西做出這種事情。摩西是一個絕對正派的人,但那就是他缺失的部分:美與自由。他總是走在正確的軌道上,他是一條鐵軌。耶穌像一條河。他是流動的——有時候向左,有時候向右,有時候完全改變路線。

摩西完全可以信靠,耶穌則不是。有的時候一個人會懷疑這個人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那就是猶太人的糾結。他們以摩西的麵包為生,他們遵循摩西和他的十誡,現在這個人來說:「我是所有先知的實現」,「我來不是要廢掉,而是要成全。」但這是什麼類型的成全呢?他一點都不像摩西。

他對於不好沒有譴責。「不要論斷人!」摩西是一位大法官,而耶穌說:「不要論斷人,免得你被論斷。」摩西說:「不要做惡」,而耶穌說:「不要抵抗邪惡」——非常令人費解。他一定製造了巨大的混亂。他所到之處必定給人們的頭腦帶來混亂與衝突,使人不安。所以他們才出於報復而殺害他,這完全符合邏輯。

佛陀在印度沒有被殺害,馬哈威亞也沒有——有時候會被扔幾塊石頭什麼的,但他們沒有被殺害、被釘死。他們從來沒有像耶穌一樣給人們的頭腦帶來那麼大的混亂。他們的內心還有一些摩西,而耶穌的內心完全沒有摩西。馬哈威亞的內在有很多摩西。他既有律法也有愛,兩者都有。

耶穌是純粹的愛,那就是他被釘死的原因。他必須被釘死——那麼純粹的愛無法被容忍,要忍受那麼純淨的優雅是不可能的;他的存在是不可忍受的,因為那使人受傷。耶穌的存在本身會讓你陷入混亂,唯一保護和防衛你自己的方式就是殺死這個人,消滅這個人。

人們消滅耶穌是企圖只靠摩西和律法生活,而不用去操心愛。耶穌被釘死只是一種象徵,說明平庸的頭腦希望過一種沒有愛的生活。被釘死的是愛,而不是耶穌。他只是一個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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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的混亂。猶太人一直感到困惑,為什麼耶穌能對全世界產生巨大的影響,卻完全不能影響猶太人。

猶太人是偉大的學者,他們的拉比(rabbis)都是大學者,他們試圖證明耶穌沒有說任何新的東西,他說的一切在猶太教經典上都有記載。但為什麼這個人成為了人類的軸心?發生了什麼?——這似乎難以置信。

在某種意義上他們是對的:耶穌說的話都可以在舊約中找到。是的,他沒有說過新的東西。但那並不是他的獨特之處,他的獨特之處在於他講話的方式——不是話語,而是話風。

你經常會在舊約裏發現這種表述方式:「主曾經說過……」但那不是耶穌的風格。每當他要這麼說,他就說:「我告訴你們……」,而不是「主說……」。他就是主。舊約說:「主說要這樣」;耶穌說:「我告訴你們。」舊拉比結結巴巴,耶穌口若懸河;舊拉比的榮光是借來的,耶穌有自己的榮光;舊拉比藉著權柄談論,耶穌持有權柄——那是天壤之別。

據說耶穌的對頭派一個人去抓他,要把他帶到神廟去。他正在神廟附近傳道,一群人聚在一起。那個人去那裏抓他,想把他關起來,但是人群很龐大,他要穿過人群才能接近這個人,這需要時間。在人群中穿行的時候,他必然聽到這個人的講話。結果他停下腳步,忘記了他來的目的。現在不可能再去抓捕這個人。他回去了。

耶穌的對頭問:「你怎麼回來了?為什麼你沒有抓住他?」

他說:「我本來想的,但他的話掉進了我的耳朵。我告訴你們,從來沒有人用這種方式講話!他講話的品質、權柄與力量征服了我。我被催眠了:不可能再去逮捕這個人。」

 耶穌是愛。愛有自身的權柄,它不是借來的。舊拉比與舊約中的人物就像月亮,他們的光是借來的。耶穌就像太陽,他有自己的光。愛有自身的權柄,律法從來都沒有自身的權柄。律法的權柄來自摩西、摩奴、馬克思;律法的權柄來自經典,來自傳統,來自習俗。律法的權柄永遠是陳舊的,它沒有新意。

愛是反律法的。但如果你擁有愛,你也可以守法,這當中沒有矛盾。但是你比律法更多,你的內在有一部分是愛。你生活在社會裏面,你必須遵守規則。它們就像交通規則,並不是終極事物。規則只是為了管理交通,否則開車就不可能了。它本身是不錯的,但不要以為你一直遵守交通規則是一種成就。當然,它本身是不錯的,但它不算什麼——你達成了什麼呢?交通會便利一點,就是這樣——但你達成了什麼呢?

所有的道德,所有的律法,它們本身是不錯的,但它們還不夠。愛是需要的。愛是某種瘋狂:不合邏輯,非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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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個問題:當我聽你談論耶穌,觀照、覺察、靜心仿佛突然之間遠去了,了無生氣的成人觀念被洪水沖走,一種孩子般的愛慕充滿了我。我的成人自我說:「當心!不要放縱,不要多愁善感——這只是頭腦,是小時候的基督教制約。」但這個非常任性的7歲的孩子想要對那個28歲的嚴肅的求道者吐舌頭。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呢?

兩個都不是,那個觀照這兩者、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才是。你既不是7歲,也不是70歲。變老與你無關,你沒有年齡。你是永恆的——既不是小孩,也不是青年,也不是老人。

永遠要回歸觀照,深入觀照。千萬不要認同於任何身份:不管是小孩還是成人,都不要認同。所有的身份都是束縛。在認同之中沒有徹底的自由,徹底的自由意味著不認同所有與一切。當有一天所有的認同都被打破,當它們脫落——就像脫掉衣服一樣,你在自由之中一絲不掛,你就會知道你是誰。

你們是流亡的諸神。只有通過觀照,你們才會憶起你們是誰。於是所有的痛苦與匱乏都消失了,你就在天國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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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個問題: 為什麼你讓那麼多卑鄙小人當門徒?

這個問題是Anand Bodhisattva問的。如果我不這樣,Bodhisattva,你怎麼可能成為門徒呢?

我熱愛卑鄙小人。他們是好人。每個人都被接納,我不設條件。因為我並不看你們的外表,我不關心你們的表像。

我看的是你們,你們是流亡的諸神——也許有時候衣衫襤褸,有時候面容骯髒,但你們依然是神。

有時候你像一個卑鄙小人,但那並不是你。因為我可以看到你內在的實相,我接納你的全部。

不管你用什麼偽裝,你都騙不了我。這些都是偽裝。你也許自己都受騙了,但我不會。

我看的是真相,我洞察你。我總是發現新鮮、永恆、美好:真理與優雅——神性。你是至高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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