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記是一種已經被記憶的創傷事件,是一種濃稠的情緒能量體,通常會卡住在我們的脈輪裡。 印記會形成一種詭異的能量場,去吸引類似的傷痛事件使我們不斷的重覆經歷,事件的樣貌會改變,事件所引發的傷痛或是感覺是不變的,印記會讓我們不斷的經歷到類似的創傷事件。
小時候被打得越多的小孩,長大以後對權威會越感到恐懼。因為父母親在小孩子的心裡是巨大的,小孩子沒有辦法與父母親對抗,有時候父母親心情不好,小孩子也會跟著遭殃。孩子的年紀小能力有限,沒有辦法去反抗父母,孩子嚮往自由,幻想著有一天,自己可以大到能夠脫離父母親的控制。
這些孩子長大以後,會用各種名目的方式離家,如:到外地工作,結婚,求學,出國......,他們表面上是脫離了父母的控制,遠離父母到了很遠的地方。但是,他們真的逃離了嗎?
你可以觀察到,這些人來到了職場之後,一樣會面臨到與權威的人士相處的問題。一如小孩子的時候,我們依賴父母親,孩子沒有了父母親的經濟支援和照顧將無法存活。就像如果你現在因為跟上司處不好而離職,你也會因為沒有金錢的收入而無法過生活,這是同樣的情況。
從小時候的夢魘,對父母的怨懟,延伸到了社會對長官的不滿,這些問題並沒有消失,問題一樣都是存在的,只是人事物變得不同了。 兒時的創傷仍然在影響著你的生活。對於比自己年長的人,你會投射很多的恐懼在他們身上。你的創傷會創造出一種氛圍,去吸引這些事件來到你的身旁,即使這些人並沒有對你做什麼,你仍然會認為對方想要控制你,傷害你,你的創傷會讓你過度的反應事件。
你創造了無數類似的事件,來證明你的想法是對的,這些創傷都來自於你小時候的印記,而你果然在這些關係之中受到傷害了。
除非你認清楚了創傷的本質是什麼,否則你沒有辦法擺脫命運。所以我們說,你的性格造就了你的行為模式,你的行為模式創造了一連串的事件,這些事件形成了你的命運,你創造了你的實相。
《EMDR兒童治療:複雜創傷、依附和解離》
EMDR Therapy and Adjunct Approaches with Children: Complex Trauma, Attachment, and Dissociation
兒童時期的複雜創傷(complex trauma)牽涉到早期長久暴露於多重創傷事件中。通常這些傷害和創傷是在親子關係或是成人與兒童的關係當中產生的。結果兒童被置於一個無法逃脫的狀況,因為兒童的生存必須仰賴把痛苦加諸於他的同一個人。
當兒童的重要神經生理結構正在發育之際,卻經歷到虐待、疏忽、家庭暴力、創傷失落以及鬥爭,這對於兒童的發展可能會造成長遠的害處。
根據康乃狄克大學醫學院心理治療教授福特(Julian D. Ford)和專攻創傷治療的心理師寇托斯(Christine A. Courtois)(2009)的研究,當兒童處於關鍵性的發展階段、正在發展基本的生理系統時,如果暴露於一再重複、長時間的嚴重壓力來源,其中牽涉到遭受照顧者傷害或拋棄,將會產生複雜創傷。
由於暴露於複雜創傷,兒童可能會展現出調節機制失能、不安全的依附、解離症狀、貶抑自我意識、行為問題以及認知和社會功能受損等狀況。
根據柯佐里諾的研究(Louis Cozolino, 2006),早期的人際創傷,包括情感和身體上的虐待、性虐待以及疏忽,都會形塑大腦的結構和功能,從而對各個階段的社會、情緒和智力發展產生負面的影響。早期的創傷,特別是照顧者所鑄成的,將會造成一連串導致複雜創傷的反應。
根據適應性訊息處理模式,健康和病症的核心層面就是記憶(Shapiro, 1995, 2001)。當兒童遭到殘酷對待、拋棄、拒絕、疏忽和虐待,這些經驗就在他們的大腦中以神經網絡的形式留下印記。
由於負責整合及適應性地結合訊息以在時空中找到訊息的重要大腦結構,如海馬迴,一直要到十八到二十四個月大才成熟(Siegel, 1999),這項訊息就在發育中的年輕大腦編碼,循著路徑形成內隱而非意識、非語言的記憶。
結果早期的依附創傷和傷害就一直存留在非意識的區域,繼續塑造兒童如何回應現在環境的要求。根據夏琵珞(Shapiro, 2001)的研究,現在的症狀就是過去的經驗在大腦中經過內隱編碼後的顯現。
內隱編碼之所以發生,很可能是由於這些經驗的發生早於大腦結構有能力把訊息傳送到外顯的自傳性記憶之前,或是由於創傷以及伴隨而來的失調刺激抑制了這些結構的適當功能。
基於同樣的原理,柯佐里諾(Cozolino, 2011)表示,如果我們經驗的每一件事情都在神經網絡之中以實在事例來表徵,那麼就定義而言,各式各樣的心理病態──從最輕微的神經症狀到最嚴重的精神疾病──都必然在神經網絡之內和之間有其表徵……心理病態反映出的乃是神經網絡的發育、整合及協調未達理想。
EMDR治療的焦點就在於記憶網絡以及經驗對於病理的影響(Shapiro, 1995/2001)。到目前為止,研究已經顯示出 EMDR治療能夠有效處理創傷和逆境的記憶,以及它們留下的神經生理印記。
然而,器質性的缺陷並未被視為 EMDR治療的目標,EMDR 所能處理的只是這些缺陷所可能造成的經驗遺留和後遺症。
如上所言,記憶系統涵蓋了兒童大腦中對自我和他人的表徵,而這些記憶系統是在親子互動的模式中形成和強化。
照顧者的系統,連同父母的內在運作模式,都和嬰兒依附系統的發展息息相關。父母本身複雜、錯綜的記憶系統已包含著自我和他人的表徵,會密切地影響他們如何回應嬰兒的要求和需要。
假以時日,一旦兒童也發展出包含著自我和父母心理表徵(mental representations)的記憶網絡,則記憶系統間的互相激發與強化也就隨之發生。
約翰是一個七歲的小男孩,他的媽媽帶他來尋求治療時,抱怨約翰有對立和侵略性的行為。
在治療師詳細地探索約翰的成長歷程以及特定的家庭互動之後,媽媽提到自己在約翰發作時感到非常挫折和絕望。
她也辨認出「我是一個壞媽媽」以及「我沒有價值」的負向信念,並察覺到,當她被兒子的行為觸發的時候,胸口會感到沉重的壓力而且呼吸困難。這位媽媽還提到當約翰呈現出行為問題時,她往往會大吼大叫,有時候甚至與約翰全然隔絕。
透過回溯既往(float back),她連結到自己當初在愛情關係中承受伴侶情感和語言暴力時,曾經驗到類似的感受、想法和身體狀態。
她也憶及從窗口注視媽媽離開時自己哭泣的畫面。她記得她的媽媽社交活躍,但是對家人情感冷漠,是一位從來沒有以肢體或言語給過她關愛的媽媽。
當我們進一步審視約翰的反應時,也從中獲得他在認知、情緒和身體反應上的訊息。約翰提到從學校放學回家之後會感到憤怒、悲傷而且非常寂寞,並且覺得他失敗了,是一個在學校表現不好的壞孩子。
當他媽媽叫他打掃房間的時候,他的回應就是憤怒和對立,當媽媽對他吼叫或是離開房間的時候,在情感上他覺得被媽媽拋棄,就產生更深的寂寞感。
約翰也察覺到他對自己的負向信念──「我就是一無是處」,並且一旦媽媽吼叫或是離開他房間的時候,他就覺得坐立不安(內在躁動),有想要逃跑或是打人、捶東西的強烈欲望。
這樣的互動日復一日的發生,然而母子之間彼此連結、表達愛意的時刻卻是少之又少。
這個例子清楚地顯示出兩個人的記憶系統互相牽動,其中含有適應不良的素材以及對自己和他人的負面表徵,同時發生在兒童和大人身上。
媽媽受到觸動的記憶網絡裡包含著沒有解決的創傷和失落,這抑制了她「將心比心」(Fonagy & Target, 1997)以及視情況回應孩子需要的能力。
這種失調的、適應不良的互動,維繫並強化了適應不良的記憶系統。這種缺乏統整、未經融合以及沒有解決的訊息深植於記憶,透過世代之間的傳遞,使病態、創傷和受苦持續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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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紀錄片由來自 Science and Nonduality (SAND) 的導演和製片人 Maurizio 和 Zaya Benazzo 製作了四年。
電影概要
在任何一年中,五分之一的美國人被診斷出患有精神疾病。自殺是美國 15-24 歲青年的第二大常見死因。
它每年在全球造成超過 800,000 人死亡,在美國造成 48,300 人死亡。
在美國,藥物過量每年導致 81,000 人死亡。疫情影響美國的2400萬人在自身免疫系統。
電影製作人問的問題是“發生了什麼?”
根據 Gabor Maté 博士的說法,焦慮、慢性疾病和藥物濫用之間相互關聯的流行病是正常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在《創傷的智慧》中,我們與醫生、暢銷書作者和加拿大勳章獲得者 Gabor Maté 博士一起旅行,探討西方社會為何面臨此類流行病。
這是與一個一生致力於了解疾病、成癮、創傷和社會之間關聯的人的旅程。
創傷是塑造我們生活的無形力量。它塑造了我們的生活方式、我們愛的方式以及我們理解世界的方式。它是我們最深傷口的根源。
馬特博士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願景:一個創傷知情的社會,在這個社會中,父母、教師、醫生、決策者和法律人員不關心固定行為、做出診斷、抑制症狀和判斷,而是尋求了解令人不安的行為和疾病的來源--由此在這裡產生一個受傷的人類靈魂。他為我們指明了個人和集體療癒的道路。
當我們開始這部電影時,我們認為我們是擁有幸福童年的幸運兒。我們認為創傷是由發生在人們身上的壞事引起的;非常糟糕的事情:戰爭、謀殺、暴力、性剝削……但是,正如我們從 Gabor Maté 博士那裡了解到的,每個人都會發生創傷。我們個人和集體背負著從未聽過的積壓的痛苦,因為我們錯過了幫助我們分享、見證和為彼此最深的傷口留出空間的敘述。
我們擁有這樣一個願景:一個社會可以承認恥辱和未滿足需求的痛苦的真相,這些需求在我們中間悄然而廣泛地存在。創傷不能總是被征服、修復或解決,但它可以被聽到、被保持和被愛。
想像一個創傷信息世界。
想像一下你自己的家庭和社區。老師們在你們學校的行為會有所不同嗎?尋求幫助您治癒的醫生怎麼樣?負責判決的法官?定義我們集體結構的決策者和我們任命的代表我們聲音的領導人?
我們擁有一個擺脫創傷循環並變得更加開放和包容的世界的願景。一切從我們開始,真的。當我們讓傷口教會我們傾聽、自愛和同情心,並提醒我們生命的寶貴時,它就開始了。然後真理打開我們的心扉,我們與生俱來的智慧開始在我們的傷口中閃耀。
看到「創傷」如何傷人,並明白這一切無關「玻璃心」「太軟弱」「不夠社會化」等等的問題,而只是「人渴望被妥善的對待」但「環境還做不到」的問題。面對人與人的創傷,
我們有兩種選擇 :
一種是「繼續施加新的創傷逼迫彼此『接受這個世界的現狀』」,
另外一種是「深刻地理解人性,明白我們該『調整這個世界』到一個更適合人居的狀態」。更好地尊重人,讓人活得有尊嚴,讓每個生命都感到尊榮。
賽斯說-流行病
一種疾病的爆發的環境能指出 引起這種混亂的政治、社會與經濟狀況。
常常一種疾病爆發發生在 無效的政治或社會行動 --某些一致的集體社會抗議—失敗 或被認為無望之後。 它們也常常發生在戰時, 在反對他們所捲入的戰爭的國家裡。
在一次流行病裏, 每一個受害者都死了他「個人的死」, 但那個死亡卻變成 一個集體社會抗議的一部分。
那些最親近的「倖存者」 的生命被震撼了, 而按照流行病的範圍, 種種不同層面的社會生活本身 也受到了干擾、改變、重組。
有時候這種流行病 最後終於導致 政府的被推翻,或戰爭的失敗。
流行病達到了好幾種目的, 警告說某種情況將不被容忍, 有一種生物性的憤怒 將會繼續被表現出來, 直到情況被改變為止。
到某一個程度, 流行病是那些捲入的人 的一個集體自殺現象的結果。 使得他們個人的死亡等於是個「集體聲明」。
在某個層面, 這些死亡是對當時 那個時代的抗議。 不過, 那些涉及的人 都有其個人的理由。
這種死亡 的部分原因 就是要讓倖存的人 去質問當時的情況, 這種集體死亡的理由 必然超過了 一般所接受的信念。
流行病因著它們的公眾性 而道出了公眾問題。
橫掃過動物群的流行病 也是生物上與心靈上的聲明 , 因為在其中的每個個體都知道, 只有牠自己最大的成就 , 才能滿足在個人基礎上的生活品質, 而由此對其族類的集體存活有所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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