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時間的真理才是重要的,而不是我們剪報蒐集來、或那些所謂的『歷史』。」奧修也曾說過:「在成道之後,一個人已經沒有傳記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個人只是存在。」
「我要當一名有素養的浪者,而不是出於懦弱。在我的生命中,我不想基於虛弱無力去做任何事,例如,因為我沒辦法做任何事,所以我才當浪者。我要先向這個世界證明我想成為什麼,就可以成為什麼,而在這個狀況下我依然選擇當浪者,這是出於我的力量。這時候,即便你是浪者,你也有值得人敬重的地方。」
奧修提及他對於未來人類的期望,也就是,進化成為「左巴佛陀新人類」。(註:左巴原指無憂無慮歡樂過生活的希臘人。)
左巴佛陀 的意思是說抱著好玩的心態看待生命,讓左巴與佛陀相融合,既是左巴也是佛陀,如此就能坐擁兩個世界,這個塵世與那個世界,聲音與寧靜,愛與靜心,連結與單獨,生命的兩極同時活出來,這樣才算是個完整的人。
這是非常接近真善美的自我實現,就像藝術一樣。靜心是單獨的藝術,愛是與人相處的藝術,當這兩門藝術臻於完善之時,則無處不天堂。
世界走到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人類總是想要展現自己與其它萬物的不同,說穿了就是自身優越感,於是我們想脫離自然,甚至想控制自然。這是高等智能的詛咒,也是欲望的可怕之處,就如你我所預見的,等在前頭的將是無可避免的毀滅一途。
人類自詡「萬物之靈」,諷刺的是,現在倒把自己搞成「萬物之敵」了。 我們現在該做的,是活回自然,並且活得自然,懂得欣賞自然的美,了解─如同奧修所說的─何謂玫瑰花的力量,脆弱、細緻、敏感卻生生不息。
奧修說:「花之所以會死是因為花是活的,石頭之所以無恙是因為它是死的。花會死是因為它沒有破壞性的力量,所以直接消失,對石頭讓步;石頭擁有破壞性的力量,因為它是死的。」這與老子以柔弱勝剛強的道理不也類似?
與萬物共榮,而不是一枝獨秀,與其人定勝天,不如與天地共存。
「靈性是單獨的,它從不屬於任何群眾,因為群眾未曾找到任何真理。真理只在人們的單獨中才會被發現。」
「任何事都是一個過程,神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一個過程。」
「分離自有一種詩意在其中,只不過你得去學習它的語言,並且,活在那詩境的深意之中。接著,悲傷本身自會產生一種的喜悅…看上去喜悅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它會發生。」
「當你愛上的是流動、移動的事物,你對生命的觀點會因此大不相同。現代人與柏油路、水泥建築為伍,那些是名詞,記住,它們不是動詞。摩天大樓不會一直長高,馬路不管白天或夜晚都是一樣。人類創造出一個名詞的世界,他逐漸被囚禁在自己的世界裡。他遺忘綠樹山林的世界,河川流水的世界,山巒與星星的世界,在這些世界裡沒有任何名詞,連聽都不曾聽過任何名詞,唯有動詞存在。」
「我們生來就是成道的,力圖去實現某件既成的事實是最荒謬的事。倘若你已經擁有它了,你無法去成就它,唯一能被成就的,是你並不擁有的,是你本性中沒有具備的東西。然而,悟道是你的本性。」
「所謂宗教的問題是,將個人的經驗加諸在所有人類身上,完全沒有考慮到每個人的獨立特質。」
「覺醒的人對人性有著深切的了解,透過對他自身的認識,他明白了全體人類的不幸。他替人們感到遺憾,他是悲天憫人的;他對人不會以牙還牙,因為他根本就不覺得被冒犯。其次,他只會替你難過,而不會對你有敵意。」
「請不要去看瑣碎的事情,例如他吃什麼、穿什麼、住哪裡,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去看他的愛、他的慈悲和他的信任。」
「穩固意識,罪惡自然漸漸消失,美德自動源源湧出。但宗教的作法正好顛倒過來─先改變行為;那就像你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被家具絆倒,但他們卻告訴你除非你不再被絆倒,否則你見不到燈光。而我說的是,先開燈你就不會再被絆倒,有燈光在,你怎麼還會撞倒家具呢?」
「如果某件事是完美的,那它一定也是死的,而任何活的東西必定是不完美的。」
「一個物質主義者,即使愛上一個女人,他都會把她貶為一樣東西。一個靈性主義者即使碰觸一個東西,都可以將它轉化成一個人。」
「沒有花朵,只有花香,讓你無法抓住,只能去體驗;你可以被花的芬芳圍繞,但你無法將香氣握在手心。」
我的椅子可以空著,你可以感覺的我的不在。 別忘了,只有當你能感覺我的不在,你才能感覺我的在。 假如我的肉體不在,你就無法看到我的話,那你壓根兒就沒有見過我。 ~~ 《叛逆者(The Re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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