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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Sunnie Lei

人類就是精密的生化人

已更新:2021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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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現實裡的一切事物都是按照程序運作的


程序可以是人造的……人們一般認為事物就是“看上去的那樣”,很少有人懷疑他們被特定地編程了,更少有人理解其中的程序。


我們現在生存的這個維度是虛假光的造物。在真光造物裡,生命能是整個造物主要的活化的力量,真正的生命能是純淨的,但是我們在這個維度裡使用的生命能不是純淨的生命能。


我在另一篇文章中提到過,自從黑暗勢力的“虹吸管”(siphon tube)被光明力量切斷後,他們失去了純淨生命能的供應,被迫使用一種替代性的能量形式。


他們通過給人類設置監獄,來竊取真光生命的能量,這樣的生命能被邪惡的目的所污染……


自從黑暗之神篡奪者陷進了自己的錯覺和幻像中後,它開始幻象自己是真正的造物主。


在它瘋狂的幻覺中,它需求被尊敬和恐懼。真正的創造者不依靠恐懼和懲罰,也不要求尊敬和榮譽,而是無條件的愛、純淨、光明、美好、極樂和仁慈……


黑暗的編程在各個不同的層次。比如宏觀上看,地球被編程為繞軸自轉並繞太陽公轉,月球繞地球公轉;潮汐被編程為在一定的間隔內漲落……所有的編程都影響著人類和其他形式意識的生命和行為。


在宏觀的個人層面,這個維度的所有生命都通過螺旋形能量被編程,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美好的意圖最終會導致消極的結果。


食物鍊是一個無止境的程序——所有生物都必須消耗東西以求生存,即依賴於其他生物生存。


人類自大地以為我們處在食物鏈的頂端,事實上,我們也僅僅是受操縱的傀儡。人類就像是電腦,程序就像是電腦的軟件。換句話說,人類就是精密的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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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存在由Anunnaki種族製造的機器人,但他們是“沒有靈魂”的。或更準確地說,他們沒有精神。


很多人說什麼“自由意志”,但是如果一切事物都是按照程序運作的話能有什麼“自由意志”?


嚴格地說,人們能做的唯一一個自由的選擇就是選擇真光還是拒絕真光。所謂的“靈魂”只是精神的監獄。


為什麼黑暗勢力無法拿走真光生命的精神呢?因為人的意願是無法通過武力搶走的。它是創造者的一部分,別的力量無法移動它


一個真光生命的意願是他最重要的藍圖。黑暗勢力無法得到它除非它被轉交給他們,這就是能在虛擬現實裡所作的唯一自由的選擇。


如果你觀察生活,你能看到一些看起來像是“本能”的編程,比如“本能”的母愛、螞蟻挖洞並服務於女王、動物的遷徙等。相對永久的編程是在基因的層面上,嵌入在DNA裡,同樣,DNA也是黑暗的創造物。


基因是一種長期編程,其他一些簡單的改良是通過短期的編程實現的。Anunnaki已經默默無聞地做了很多基因的改動。


通常,短期的編程在不可見的層次上完成,在其他領域有看不見的生命專門負責身體的和精神世界的編程。


他們是“Asukaz”。然而,如果有人知道怎樣做,那他也能做到。在身體的層次,有人通過技術干擾人類的腦電波以導致特定的想法、言語或行為


螺旋形的能量包含著總是傾向於消極的黑暗的意識,而且更容易受到外在壓力的影響,使奴隸們更容易受到編程。


因此,螺旋形能量更像是促進者(Facilitator),同時Asukaz像是編程的催化劑。同時,還存在另一支次要的種族調整程序。很多微小的“臭蟲”(Bugs)居住在生物的身體上,而沒有主人察覺到這點。很多人相信命運——命運也是由外在的編程或不同勢力的介入而造成的。


人們被編程去選擇特定的食物、學校、朋友、親密的關係。因果報應就是一種嚴厲的程序,恐懼、嫉妒、憤怒和性慾(Sexual arousal)也是很強有力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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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維度的事物都在崩潰,包括各種程序和負責程序的生命。負責編程的Asukaz和其他種族也是由他們的上級編程的,但是現在隨處可見程序失效的標誌。隨著程序的崩潰,舊的程序會變得不再可靠。


新的程序,就是統治者或外星人推動的那些可能會在短期內有效,但是之後可能會造成很多預料之外的後果。


一些人類難以理解的程序已經被科學家們發現,包括:荷爾蒙對行為的影響、特定藥物和毒藥等的影響、聲音對情緒的影響、陽光的作用、膚色的作用、電影電視的影響、色情作品的影響等。通常編程是通過睡眠期的夢或其他手段實現的。夢被設計為影響人的情緒和行為。


一種程序叫做條件作用(Conditioning),需要長時間的滲透而且需要重複進行。對於受害者而言,條件作用更容易克服。比如基因、生物鐘、角色的成長系統是非常難以突破的。一些程序會以沖動的行為表現出來。


黑暗勢力通過“機器人”和“守護程序”以推進時尚、生活方式、戰爭、怨恨、信仰和宗教等。


年輕人們受到很大的壓力不得不接受一些新的程序,包括色情、戀童癖、新生活方式、欺騙、快樂主義、酒精等。


這些程序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榨取足夠多的能量,特別是從年輕人身上,因為他們是充滿活力的人群。互聯網對於統治者而言是很好的工具。


雖然那些看不見的程序正在崩潰,但是部分人針對其他人的編程還會增強。透過宗教的編程是很有力的工具,現在仍然很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宗教程序的削弱是黑暗勢力的一個計劃,因為很多外星人需要從黨派中得到權力


外星人可以通過電波(Beam)對人類的思想進行編程,一些是用衛星、電視廣播、電話、體育運動、廣告等進行的……情緒體是黑暗勢力用來提取能量的結構,比如恐懼的情緒能使一個人丟失大量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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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機器人是一種“電子控制的有機體”,也就是說,一種一半是人,一半是機器的生物。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半機器人不是新概念,因為人類在過去幾個世紀內一直在通過工程性產品來改善自身。舉個例子,一個裝有木腿的退伍軍人,或者一個由於心臟衰竭而裝有起搏器的現代病人都可以成為半機器人。


在本世紀,很有可能在人腦中加入人工智能成分,以此來增加它的性能,也就是,更高的記憶,更快的計算速度,等等。甚至有可能通過基因工程技術來改變人類的DNA,並且以此來改變人類的外表和行為。


人類對自身形態的改變有一種與身俱來的恐懼。有很多的科幻小說電影,描述類人生物和我們是足夠的類似以至於可以被看成“像我們”,但是又足夠不同(例如,眼睛上擁有類似穴居人的深深的突起,或者扁平的鼻子等等)而被看成“不像我們”。


就是這些不同,我們覺得是很煩擾人的,有時候的確非常煩擾人的。


很多婦女,當她們一生下孩子就會問醫生孩子是否“正常”,也就是,不是“畸形兒”,不是“不成形的”,不是“不同的”。


看起來我們已經進化了一種對不同的恐懼,這可能在“種族”情緒中扮演了角色,例如,黑人和白人是怎樣對待對方的,或者亞洲人和高加索人。


即使很小的不同,例如眼睛的傾斜程度,都足夠產生很強烈的猜疑。


因此,我可以想像,當基因工程和人工智能技術允許對人體的改變的時候,將會有很多瘋狂的實驗。當然將會有一些人,我認為是很多,可能會持以下的一些感想。


改變一個人未來的孩子的DNA是可以接受的,只要這種改變的結果,不管是以物理形態或者是行為,都不會在父母或公眾中產生恐懼反應。


例如,我認為,大多數父母都會同意讓他們未來的孩子可以免除感染幾千種基因疾病的危險,比如易於得心臟疾病,癌症,糖尿病,或者酒精中毒等等。


在未來幾十年內,這樣的事情不僅看起來會很正常,而且會被國家定位強制性的,這並不讓我驚奇。如果不這樣,政府會爭論說,由於嬰兒“低等的”和不必要的基因而導致成長為“有缺陷的“的成人並且生病,政府將不得不支付大量的醫療預算。


更可能的是,當人們開始對基因工程嬰兒的概念熟悉時候,父母可能開始對自己的小孩進行一些實驗。比如,他們可能希望自己的孩子比自己高一些,或者聰明一些――但是不至於產生父母-小孩之間的不相容。


他們可能喜歡自己的孩子擁有不同的頭髮顏色,或者更彎曲性感的線條,或者更豐滿的胸部,更長更粗的生殖器,更強的性慾,具有一個更理想的性能力或者性取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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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為自己的孩子選擇一些讓其他父母大跌眼睛的特徵,比如,讓他們的孩子有8英尺高,或者擁有220的智商,也就是比他們自己高100的智商。


這樣的智商差距晚些將不可避免的在他們和孩子中間產生智力隔閡。他們將很難相互交談。孩子們將對自己的父母感到厭倦並且父母也不能理解孩子們的興趣。


當基因影響的範圍擴大,關於“基因倫理”,也就是基因工程的倫理道德的辯論將會升溫。社會將會討論,對於父母可以給未來孩子特徵的選擇範圍是否應該施加一個界限。


很顯然,我認為會存在一個“灰色的”區域,也就是說,一些範圍的特徵是認為是剛剛可以接受的。


這意味著還有另一個範圍,就是被認為是不可接受的範圍,也就是沒有一對父母會希望他們的孩子有這樣的特徵。舉個例子,基本上沒有孩子希望他們的孩子有10英尺高,或者重500磅,或者有6個手指的手,或者一個眼睛,或者沒有耳朵,等等。


這樣的“極限外”的小孩將會在人們中間引起“對怪物的抵制”。我們對於和自己非常不同的人有一種基因決定的排斥感。因此我相信,即使擁有基因工程,在實際中實驗的基因特徵範圍將不會和我們在基因工程革命開始前所擁有的有很大的差別。


但是,總有一些父母們會真的想突破界限。例如,為了讓孩子盡可能的聰明,也就是說,得到基因工程極限所能給予的最高智慧水平,而不考慮他們以後的父母-孩子關係的後果。這對於孩子們來說可能有點殘酷,他們可能會招致社會本能的排斥,並且可能會自殺或者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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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孩子,如果他們和正常人類相距太遠,將不會被社會所接受。


那麼他們將何去何從呢?

他們還會被允許生存嗎?

社會將如何對待那些少數的由於強烈的智力原因而製造這樣孩子的父母呢?


不難想像,有些人會辯論說,使用基因工程來製造這些“超級小孩”是人類的使命,就像宇宙主義者所使用的哲學一樣。


唯一的不同就是使用的技術。一個使用基因工程,另一個更傾向於電子工程,但是當人們開始考慮這些區別的時候,它們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我現在所想討論的就是這種模糊的暗示。


如果你思考一下,你就會發現,很顯然,當電子學範圍變得足夠小的時候,它將會和生物學融合。換句話來說,如果電子設備變得足夠小,它們會達到分子般的大小。


同樣的評論可適用於生物學。如果人們可以解剖生物器官達到足夠精密的級別,就會達到生物分子級別。電子學和生物學都將在分子級別進行技術操作。


那麼,設計使用生物原理的技術來進行工程學將變為可能,例如我所進行的進化工程學研究。當人工胚胎學更好的發展,基於胚胎模型“生長”出人工結構將變為可能。生物技術和工程技術的界限將變得模糊,直到最終基因工程和人工生命將成為幾乎一樣的事物。


然後怎樣?為什麼我要說這些?因為我發現,在基因工程的“基因倫理”辯論(也就是人類對於我們自身的遺傳DNA可以改變到什麼樣的程度?),和人工智能辯論有越來越強烈的聯繫。(遺傳DNA就是存在於繁殖細胞內,用來產生後代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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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機器不會成為放在牆角的傳統的電子設備。它們會以它們時代藝術級的技術製造出來。


大概至今30年後,人類將會擁有製造計算機的技術,那就是使用基於生物學的知識。我們可能會擁有可以生長,繁殖,分化,可移動,自我裝配的,自我測試的,自我修復等的人工細胞。生物學和技術將融合在一起。


當生物學和技術的融合變得越來越可能,非常可能,將會有一些人會比我上面所提出的更被這些想法所吸引。


他們會希望把自己的身體和大腦和技術零件組合在一起而變成“半機器人”(Cyborgs,半人,半機器)。事實上,當什麼是生物的和什麼是機器這種區別消失後,這種對於半機器人的傳統定義開始變得過時。人類在某種意義上將是機器,因為我們是由分子級別機器(DNA,RNA,核醣體,蛋白質等)製造出來的。


但當我們說到“機器”,大多數人會想到一些可以移動的,不具有萬億個元件的,重的金屬設備,比如說,一個蒸汽引擎或者一輛汽車。但是一個生物細胞是一個機器,一種擁有分子級別市民的城市,所有的微小機器都在做他們自己的微小的機械工作(例如,斷開化學鍵,組合兩個分子,把莫個分子運輸到其它地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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