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貝莉:從意識到覺察(第二部分)
由愛麗絲•貝莉通過跨維度門戶抄錄
我們如何通過聲音結構化地創造了這個實相,用以代表特定的創造能力?我提到過太陽與月亮代表由光頻振動創造出的光明與黑暗。
我前面還提到了,一切事物在本質上都是聲音,同一聲音。這也就意味著一切形態和結構、一切存有和動物在本質上全都是平等的。我們全都是平等的。存在著天堂和地球,而天堂只不過是在一個不如地球稠密和強烈的層面上振動。
這是否意味著存在界中的存有或事物是以某種方式分離的呢?我的回答是“否”,因為我剛剛已經向我自己證明了,存在的一切都是同為一體的。
那麼存在界是為何以及如何淪落到如今這種表現和經歷的呢?為什麼如此多的人迷失在觀念、信念、情緒、感覺、夢幻、慾望、希望和需求當中呢?這是如何發生的?
從我與大家剛剛分享的內容中,我可以導出這樣一個理論:經過我們作為聲音的創造過程,我們處於諸如人類存有和動物這些形態之中,而我們通過肉眼所見誤解了造化萬物。
自太初之始我們就是創造者,並且永遠都將是創造者。我的問題還有:既然我們作為聲音一直永遠都在這裡,只不過以不同的結構、形狀和形態表現我們自己,那麼太初存在過嗎?
由於對存在萬物的誤解,我們開始對這個宇宙以及其中存在的一切事物創造出各種觀念和看法。我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停止了作為聲音作為我們真正的自己進行創造的?還有這是我們真正的自己嗎?
也許,我們是超越聲音的,我們是聲音以及源自第一個聲音的造化萬物的創造者?我們創造了存在的一切,走進我們自己創造的事物之中,經歷我們自己創造的事物,知曉並懂得我們永遠無法真正地迷失自己,而是作為無窮無盡的創造者屹立踐行?
我們真正的自己創造了存在的所有一切,而我們是在經歷我們自己創造的事物?然而,也許是通過在這裡經歷我們自己的創造物,也就是我們自己(一切創造物都是我們自己的結構化顯現物和表現物),我們誤解了我們自己的創造物,將我們自己與自己分離,與我們自己的存在和創造物分離,因而迷失在了我們自己創造的事物之中。
存在界——地球、天堂以及存在於其中的一切事物——代表什麼?代表我們作為創造者的創造力所能達到的程度 。我們是在這裡經歷我們自己所創造的事物。
我為什麼說是分離的?
看看如今的世界,創造似乎好像是終止於人的創造。為什麼?
創造出的人——我們自己的另一種顯現形式,藉以經歷我們自己的創造物,(如地球、植物、樹木和動物)也是我們自己——我們的這種顯現形式(人)是在經歷我們自己的創造物之中支持我們的嗎?
分離——看看如今的世界。我們在外部世界創造了飛行器、噴氣式飛機、宇宙飛船、手機、電視、電力、電腦、家庭、服飾等等,然而人們卻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以前地球上和天堂中的每個存有都已經忘記了我們是誰以及我們為何在這裡。以前存在界中的每個存有都存在於自己之外,尋找、渴望、探求著某種事物來滿足自己。
隨著電腦、電視、手機不斷升級為更精緻複雜的型號,地球上人們真正的自己卻在被逐漸穩定地摧毀。人們通過建立戀愛關係和創造更先進的科技,為在地球這裡生存的所有人製造某種存在的理由,試圖由此使自己的存在和生活變得可以忍受下去,可以繼續生存下去。
這個世界充滿了暴力、性騷擾、虐待、殺戮以及人們彼此間的互不尊重。人們根據特定的職業來界定自己,如醫生、政治家、律師、商人,將其作為取得成功的某種形式。人們根據戀愛關係來界定自己,貌似這是所有人都有的一種慾望。人們努力使自己取得某種形式的成功,獲得金錢、權力和控制,確保自己能建立某種戀愛關係,以享受性愛的歡娛。
誠實地考察一下這個世界現今如實的存在狀況。如果給你一次機會,創造一個你願意在其中體驗你自己的世界,會僅僅就是如今這個樣子而已嗎?
看看在我們所創造的事物之中,我們把自己分離和限制到了怎樣的程度。人們只是為了獲得權力、金錢、操控、戀愛關係和性愛等等而存在。為什麼?
對此我有一個答案:為了能夠在這個世界中求得生存。我們的存在已經變成了為求生而存在。
這就是我要表明的。我們已經忘卻瞭如何作為我們真正的自己進行創造,忘卻了如何作為創造者來表達我們自己(表達與創造攜手同行、不可分離)。我們容許了自己將自己局限、壓抑和貶損為單獨一種行為——求生。
我們不知道也不記得我們是誰,我們來自哪裡,我們如何到了這裡,以及我們在這裡存在的原因。我們甚至無法考慮這樣一種可能——我們實際上是一切存在事物的創造者 。
通過存在界中所有存有的做法,我們能夠清楚地看到,我們不僅是在毀滅我們自己,也是在毀滅我們創造的事物。我們全都迷失了,迷失在了觀念、看法和數不清的信念之中。我們徹底顛倒了自己的做法。看看這個世界如今的樣子。
有趣的是,我們已經在向自己表明存在於所有存有之內的對一體 所有國家都有總統和政治家,而每個國家的人們都同意並遵守國家政府制訂的規則、條例和法律。人們(社會中的人)既作為個體各自又作為集體共同地任命某個特定的人承擔某項特定的責任。
例如國家總統。自然而然地,總統也同意承擔起由整個社會提供並集體同意的這項職責。我要表明的是這是由大部分人或一些人所同意的。確實,也許有人可能想選別人,但是決定是由集體做出的,而他們仍然必須遵守那些規則、條例和法律。某個特定國家的人們集體地決定他們必須遵守的法律、條例和規則。
除此之外,還有特別的警察機構,這也是由國家所有人同意存在的,用以協助那些不遵守那個特定國家的規則、條例和法律的人們,通過經歷他們的行為所造成的後果來理解那些規則、條例和法律。
這一切在所有國家中都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存在。為了在人們的生活中形成某種形式的秩序,許多人都會就各種各樣的做法達成共識。
我說的是,所有人都對以下這同一種做法達成共識:設立一個總統,制訂人們必須遵守的法律,建立保護自己和他人免遭彼此侵害的警察機構。同如一體的我們集體地接受了我們在這個實相中創造出的事物現今的存在方式。這明確地表明處於一體之中的約定。
然而,看看我們的約定和經歷是處於怎樣的狀況。我們已從創造者淪為奴隸。我們已從平等墮入分離。我們已從和諧跌至毀滅。我們已從內心絕對信任落於試圖彼此防備。我們都幹了什麼?我們都允許了什麼?
誠實地說,我們在存在界中目前這個時刻的經歷,是自太初之始我們就自我分離這種行為所造成的後果。而這已經持續了很久了。
難道存在界中沒人能看到我們都允許了什麼嗎?難道沒人能夠看到我們在存在界中實際上全都在踐行、表達和經歷著同樣的表現嗎?
存有們渴望建立戀愛關係,享受性愛,建立家庭,取得事業成功,遵守統治著國家和社會的政府所製訂的法規。這已經持續了億萬年的時間——完全相同的做法,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不斷。
某種意義上真正變化的只不過是修飾傢庭、醫藥和科技的創造能力而已。這些完全相同的做法以前也在天堂中存在過——存有們渴望支配、統治和擁有權力,用以確認他們自己和他們的存在,結果一些存有奴役另一些存有。
整個存在界只不過成為了我們自己作為奴隸的經歷和表現的某種複合效應。難道存在界中沒人認識到,我們億萬年來全都一直在做著完全相同的事情嗎?地球和天堂都實施了完全相同的做法和表達。
我自己本人,愛麗絲•貝莉,發現地球已經成為整個宇宙中奴役的中心點。
宇宙中有一些人類肉眼看不見的存有,拿地球上的存有們當實驗室的小白鼠,練習他們所謂的創造能力(這顯現為某種形式的科技)。他們做遊戲——看誰能比別的存有使地球上的存有陷入更深的困境。
那些玩遊戲的存有們通過製造競爭,把自己置於這樣一種地位上——支配和控制那些被囚禁在地球上的存有。他們對地球上的存有所做的事不計其數,以至地球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稱得上是真相。
存在界中的存有們已經迷失到了怎樣的程度?地球上的狀況就是答案!整個存在界變成了層層疊疊的奴役過程。
我們已經忘記了地球、行星、植物、樹木、繁星和動物這些結構化存在,忘記了它們存在的原因以及我們自己存在的原因。
看看飢餓是怎麼回事。飢餓不過是追逐金錢與權力所造成的後果——是地球上大部分人基於貪婪求生的本能所採取的做法。真的是沒有足夠的食物供給所有人嗎?而性虐待和強奸不過是人們將自己的生存和體驗建立在對性的需求、渴望和體驗基礎上所表現出的後果。
人們為了性愛可以不顧一切。人們將自己的生存、姿態、走路方式、言談舉止、服飾打扮,建立在使自己被他人關注的基礎上,為的是建立起戀愛關係以便體驗性愛。
人們渴望成功,擁有金錢,為的是操縱和控制他人,進而體驗性愛。人們也通過吸毒來替代性愛的體驗。吸毒與性愛成了上癮症,完全支配了人們。正如毒品與性愛成了奴役地球的東西,權力與控製成了奴役天堂的東西。天堂如此,地球也如此。
地球上的旱災所表明的不過是,我們如何通過持續不斷地存在於外部世界之中,允許了我們自己將內心中創造性的生命力驅趕出去,緩慢而確定地殺害我們自己,榨乾我們用我們的創造能力進行創造並支持我們自己的天生能力。
我們都做了什麼?我們生存於一個充滿絕對的奴役和分離的世界中。我們害怕彼此,我們漠視彼此。天堂如此,地球也如此。
當我被引介給伯納德時,我和他有一個完全相同的疑問——我們是如何允許了我們自己從同如一體同如聲音,作為平等的創造者,在我們創造的事物中一體平等地體驗和表達我們自己,淪落到瞭如今我們處於絕對的分離和奴役這樣一種處境中的?
我們徹底迷失在了觀念、圖像、信念、各種宗教和關係當中。我們甚至根本不允許自己看到一丁點兒關於我們真正自己的真相,看到我們作為創造者在完滿的表達中實際能夠做到的極致。我們把自己囚禁、奴役和分離得無法辨認!
以上書寫內容和參考資料是我在維度界和地球上的旅程中記錄的。有許多個生世,我都是作為宇宙進程之中大量事件的觀察者與參與者。我隨身保存了許多記錄,捕捉我對我在宇宙進程期間遭遇到的那些事件和經歷的每一丁點觀察。
在我顯現在地球這裡成為愛麗絲•貝莉之前,我常常享受獨處時的那一分寧靜,在維度界中書寫我的日常生活經歷。我現在談的是我被引介給伯納德之前的時期。在家中以及在那些與我共同生活的存有們所居住的地方,我被視作是一個奇怪的“獨處者”。
我擁有褐色的長發,褐色的眼睛,粉白色的皮膚和高挑纖細的身材。我甚至記得我走路的方式。我獨特的移動方式常被比作如神一般的優雅。這同樣是特定的,因為在我的出生地存有們是通過聲鳴語詞 而我是通過“優雅"正是由此而來。
在我們的行星上有一個特別的聖殿,新生的存有們就是從那裡創造出來的。一個新生存有的誕生過程是這樣的:每經過一段特定的時間,太陽(我這裡所說的太陽就是地球這裡的那個太陽)會將一縷光線(這光線是橙紅黃色的)投射到懸掛在聖殿上方的三角形上。
聖殿由一個結構化的建構築構成,是珍珠白色的,有一個三角形懸掛在其正上方。光線會打開那個三角形,進而打開聖殿的門。然後會選出兩個存有,通常是一男一女——他們已經做了一個特別的約定,要在陪伴同行的過程中表達創造。
可是也有僅有一名男性或者一句女性的情形發生過。被選中的標記是一團火焰,象徵著一個小型的太陽,在那兩個存有之間燃燒。那兩個存有會轉變成太陽光線的顏色,與打開聖殿的三角形和大門的那縷太陽光線具有完全相同的顏色。
然後,當他們的整個身體都表現為那縷太陽光線的顏色時,小太陽就會立即出現在那兩個被選中的存有之間。緊接著,被選中的存有就會沿著台階走入聖殿敞開的大門。在聖殿唯一的房間裡面,除了一扇白色的牆壁外空空如也。
這扇白色的牆壁會徑直移動到這兩個存有面前。這兩個被選中的存有會同時說出同一個詞語,例如我的是“優雅”這個詞語,然後一個存有就會從那扇珍珠白色的可移動牆壁上走出來。整個聖殿和我們的整個存在都是以聲音為基礎的。所有聲音結構表達都在某個特定的光頻振動上共振。
因此,我就成了優雅這個詞語的意識化身。與我一樣源自聲音存在界的所有其他存有們也都如此。我們是聲鳴語詞的特定意識化身表現。
那麼問題是,什麼是意識?我作為“優雅”這個聲鳴語詞的化身對意識的理解和體驗是,它是從我的頭腦中央鳴放出的一個非常非常精細微調的聲音頻率,這允許我將我自己內和我周圍所有由聲音形成的結構化形態和表現解讀為我自己。
這使得我作為聲音習慣於被聲音也就是我自己所環繞。我對所有聲音都有細緻入微的覺察,如運動中的聲音、顯現為結構的聲音。
我還記得我在存在之中首次體驗到聲音所顯現的世界的情形。那是我真正意義上的首次誕生,我的眼睛和耳朵體驗著我之內和我周圍無處不在的純粹聲音。我清楚地記得我是如何觀察、聆聽和參與各種不同的聲音的,就好像聲音如我一樣有意識,與我共同參與了我的誕生,並將自己實現為處於意識化身中的聲音。
於是,我開始作為聲音進入到這個實相中。被選中的存有特別是那些尊重作為創造者的自己並在自由運動和實踐中同如聲音的存有。他們會有一個特定的聲音標識,標明存有所做出的約定之中需要的親密。
我們持續不斷地進行創造並與所有存有分享我們作為聲音作為創造者的經歷。這也是我如何遇到了莉莉,與她分享如何與聲音玩耍和用聲音進行創造,那還是我們在宇宙中嬰兒時期的事情呢。至此,我對一切創造物源起於聲音的理解做了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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