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他鄉的外星人
本文摘錄自這本書:
From Elsewhere: Being E.T. in America
中譯本: 一億E.T.:外星人蜂擁而至,與我們一起體驗地球揚升蛻變的偉大時代
Scott Mandelker所著,
1995年初版,1996年再版。
主題是:
擁有宇宙人靈魂的人們,
副題是: 覺醒的外星智慧人格 Walk-In登入者 、星人 Star People
和 靈魂甦醒的Wanderer 流浪者。
原本是作者的博士論文, 畢業後改編成書。
禪修有意義,你必須擁有這種禪觀的思想素質,不是偶爾才有,而是一整天都這樣(無時無刻在禪觀世間的一切)。這些神聖的東西(美德,慈悲和佛心)不只是影響我們醒著的時候,也影響我們睡覺的時刻。
在禪觀的過程中,有許多種力量也隨著來到:能夠靈視(有天眼通,第三眼完全打開),身體變得異常敏感。不過,靈視,治療,心電感應等等神通一點都不重要,許多神秘的力量都變得沒有意義,如果你追求那些東西,你就會被帶領去追逐幻象。這只是(不可取的)因素之一,另一個因素是睡覺。
睡覺的重要性在哪裡?是在花時間作夢嗎?或者能夠完全不作夢?夢是什麼?為什麼會作夢?頭腦能夠不作夢嗎?這樣的話,頭腦就能夠休息,在裡面建構另一種能量?
如果我們在醒著的時候完全覺知到我們的思想,行動,行為,還需要作夢嗎?夢是不是日常生活的延續,以圖像和事件呈現,繼續白天的顯意識和潛意識的活動?如果頭腦在白天裡完全清醒,夢就不重要了,不重要就沒意義,也就沒有必要再作夢,只剩下睡覺,頭腦完全可以休息和充電。
試試看,如果你只是接受人家說的,就什麼都學不到;要是你在白天裡很清醒地觀察,不帶選擇地(不批判地)覺知,探索,尋找,那麼在你睡覺時,頭腦就會特別清新和年輕,年輕是作決定和行動的本錢。
如果行動只是圍繞著自我中心去轉,行動就會惡作劇,搗亂等等。如果你領悟到整個生命的流程都是一體的,不可分割的,也覺知到這一點,那麼頭腦就會自我更新,得到強大的能量,這些都是禪修的一部份好處。
後記
禪觀這個字眼的意義對他來說,跟許多要控制思想和有意識要達致某個目標或狀態的系統或修法都不同,他認為:
在禪觀時的頭腦只關心禪觀這件事,而不是禪修者本人(我的存在),因為禪修者只不過是個觀察員,感知者,思想家,體驗人士,只要還有體驗人士或思想家(概念或身份)的存在,他就會關注如何達致,獲取,成就和體驗,但是要體驗與成就的東西卻是無量沒時間的,無量和沒時間的東西如何去體驗(只能觀察而已,體驗就是參與其中,結果時間又出現),在這種靜止狀況下就沒有什麼可體驗的了,只有那個無以名狀的東西存在。
(註:修行前要先發願成佛的說法被誤解得很嚴重,也很沉重,沉重到要發誓成佛了才可以修,把許多人都嚇跑了。其實要的只不過是個要覺醒要證悟的小小心願,這個心願一產生,就等於是往成佛的遙遠路途跨出第一步,外在的形式是跨出輪迴的巨輪,身體還在裡面,但心已經先跨出去,真正的動作是往內移動,也就是往輪子的軸心移,只有輪子的軸心才是不動的,輪子外面不論多廣大都在輪迴的輻射範圍內,能夠做到這一點就相當於要成佛的意願或發願了。
有沒有在這一世成佛沒關係(也不太可能),但來日方長,還可以到更好的地方去慢慢修,有幾百到幾千年的壽命去慢慢提升靈性,雖然在地球這種魔鬼訓練營會快一點,但也很辛苦,很煎熬,很多人都受不了折騰,都敗下陣來,結果又投胎回來,因為意識還很3D,頻率很適合物質世界,其他更高頻率的世界還不能適應。
同樣的,佛祖在成佛前又有誰知道佛是什麼概念,沒什麼概念又如何發願成佛?而且你不能帶著預設的目標去禪修,只能帶著無量的心去摸索尋找。佛祖就是以這種大概知道還有更高智慧但又不知道高到哪裡去的心態不預設目標地更進一步去找更高的智慧,才被他找到,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而不是一般人以為的先想像目標長什麼樣子預先定下來去追求,那是很3D線性的做法,不是禪修那種無量無邊的量子思維)
。。。有各種各樣的力量,你們稱為 siddis 神通,對嗎?你可知道這些東西就像太陽底下的蠟燭?沒有太陽的地方才黑暗,蠟燭和燭光就變得很重要。在有太陽的地方,那些光,美感,清明度,所有的力量(大神力),還有這些發展出各個能量中心,脈輪,昆達里尼的神通,你們都懂的,全都像燭光,都在太陽底下變得沒有價值。你一旦有了那個光(智慧之光),你就不會要任何東西了(其餘的都是小玩意,小禮物或玩具)。 註:神通和其他附件好比掛在馬車上的風鈴,馬車沒有馬來拉是不動的,就像靜止的心那樣,馬就是不斷流動的能量,拖著靜止的心一起走,就像活在當下或位於颱風眼中的人那樣,安住在定境之中,才能看清楚是馬在拉車,也有閒暇去觀賞經過的風景,不是車在拉馬或者騎在馬背上,而是坐在車子裡不必出力。
有了馬車,其他裝飾品和配件可有可無,有則利用,無則無妨,照樣是坐在馬車裡。如果捨馬車而求風鈴,就只能得到風鈴,吸引到眾人羨慕與崇拜祈求的目光而沾沾自喜,卻還不知道人已經不在馬車裡,可能正騎在馬背上,也可能被馬兒拖著跑
在他眼裡,禪觀是一種偉大的藝術,或許是最偉大的,必須不用任何技術(功法和花招)去練習這門藝術(跟運動一樣只需基本功,不斷把同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呼吸,觀察,覺知,三位一體)做到最好,觀察自己:日常生活(如吃和睡),行為(如口舌,閒話),情緒反應(如憤怒,嫉妒),都別無選擇地(專注地)覺知到這些事情。
但是有許多種禪觀的形式被發明出來避開這些矛盾(內在與外在,低我與高我,天使與魔鬼的交戰),這些形式(花樣與技巧)都來自慾望,渴望達致成就(投機取巧,避重就輕--避開重要困難的,挑輕易的小花招來玩),就有衝突(更困難的自相矛盾和拉扯的張力),掙扎求存。
這種掙扎存在於被塑造(人為調節)的頭腦裡,裡面沒有自由。真正的禪觀就是思考的終止(關掉線性頭腦和智能,包括裡面儲藏的所有3D假相,知識,經驗,理解,機制,技能等等),才能進入超越時間的另一個次元。
(智能的)思考和(情緒的)感覺會消耗能量,重複越多就越是機械化,必要時可以讓自己進入廣大的生命中(觀賞其他世界的實相和假相)。禪觀就是要掏空腦袋裡已知的一切(別再碰再提取來參考,辨認,判斷,然後貼標籤),不是通過思考或祈禱辦到,也不是忘我催眠式的文字,影像,希望和虛榮的東西,這一切都得終止,在覺知的火焰中輕易地,不必選擇地(在沒有二元對立的一體狀態中)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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